人家两个校长都看好她呢,都说她能考清华北大。”
“景鲤昨晚上不是还救了景山吗,听说说的那个庄家一愣一愣的,愣是答应了她好多要求。”
“听说林家的小少爷是景鲤的男朋友,他们家欠的钱就是林家帮还上的,真的假的?”
“肖芳真和景山离婚了?哪有女儿逼着父母离婚的?”
“这以后老太太的日子难过了。”
……
景岳站在家门口,见景山一家回来了,讪讪问道:“哥,嫂子,你们真离婚了?”
没人理他,还是景鲤看他一眼,敷衍地嗯了一声。
进了家门,景鲤对肖芳道:“妈,你去收拾东西吧。”
奶奶道:“这么急,不急的吧小鲤。”
“都离婚了,再住在这就没意思了。”
“可你们现在离开,哪有住的地方啊?”
“奶奶你别担心,有的。”昨天晚上景鲤就和肖芳说好了今天离了婚就搬走,肖芳也答应了。
反正不带走这家里别的东西,只是衣物的话,肖芳去饭店就行。
饭店老板留的那间房子是空的,里面一般都是存放杂物,借住一晚,老板应该不会说什么。
肖芳去收拾东西,景鲤也有些东西要拿。
说是净身出户,但实际上属于他们娘俩的东西还是都拿了。
景山坐在客厅像个锯嘴葫芦,奶奶跟东跟西,不停抹泪。
肖芳还好点,会心软,景鲤却是铁了心要立马搬。
奶奶后来走不动了,就坐在客厅垂泪。景山埋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肖芳来帮景鲤收拾,忍不住道:“小鲤,要不咱们明天再搬吧?”
景鲤道:“明天复明天有多少个明天,今天被他们留住了,明天指不定又被留住,那离了婚和没离有什么区别。”
肖芳不说话了,长长地叹了口气。
过了会,肖芳又小声道:“在民政局的时候,景山朝我下跪,说他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再也不会赌牌了。”
肖芳想起景山在民政局那不要脸的样,又深深叹了口气。
景鲤抬眼:“你信了?”
肖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多少年了,他在我面前也保证了起码有十来次了吧。我记得你小时候,大概六岁的时候,那次他也欠了别人不少钱,那人也要打断他的腿,后来你三奶奶拿钱救了他。所以你三奶奶的好,我一直都记着。他回来后,也跟我下跪道歉,说以后再也不赌了,可后来,妈妈不说,你也知道了。”
景山下跪这婚都离成了,可见肖芳确实是对景山不抱任何期望了。也是景山自己作孽,一次次给了肖芳希望,一次次又自己把这希望粉碎。
“再说了,你昨天晚上都说了那样的话,妈妈怎么能舍下你,还跟着他。”
景鲤顿时庆幸自己把话说死了,没有留有余地。
母女俩收拾的东西不多,就俩个编织袋。
奶奶扶着墙,含泪送到门口:“你们走得这么急,到时候让别人说我刻薄,离了婚就一天都容不下前儿媳妇。”
肖芳也抹泪道:“妈,不会有人这样说的,离了婚本来就该走了,赖着才不像话啊。”
景鲤也鼻子发酸,强忍着才没掉眼泪。
她拉了一把肖芳,和母亲一起离开,但俩人还没走到院中,就听扑通一声,有人喊道:“小鲤,爸爸求你了,爸爸错了行不行,你回来吧,你和妈妈回来吧,爸爸以后一定痛改前非,爸爸以后要是还赌牌,就天打五雷轰!”
景山跪在屋门口,泪水鼻涕糊了一脸,发誓发得咬牙切齿,仿佛真的悔不当初。
周围有人听见动静出来,看着这一幕有于心不忍的,也有觉得他活该的,指指点点。
景岳在旁劝了一句:“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有什么话说开就好了嘛,离婚干嘛呀。”
他老婆站在旁边一脸幸灾乐祸,既没劝,也没说别的,纯看热闹。
旁边有人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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