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落下紧闭的枷锁,不得任何咒灵通行。
她脱力的要跌在地上,墨衣少年快她一步扶住,拽着她肩膀的力量生硬。
“对了…谢谢你”要没有他出手,自己指定要多花时间。
“谢?”他这字嚼的很重,还轻笑了一声,格外耐人寻味。
榴月顺着看向少年的脸,此间雾气深重,隐约勾出他的脸。
此人不过十七八的年纪,容色俊逸出众,身形挺阔,只是因为身上自带的极重杀伐气,让俊美无铸的人显得阴戾。
看上去是个不好相与却很熟的人。
粉雾盖着两人,默不作声的开始点燃空气的温度。
宿傩伸手掐着榴月的脸,看她对自己没有印象的样子,还真是…让他闷的喘不上气。
她忽得想起了什么,只是因为在咒灵城失去咒术困了太久,内里时间不一定,也让她一时没有认出已经长大的阿蛮。
“你…”
疲惫的身体先带走了她的意识,榴月只记得自己没有跌在地上,她跌在了一个冷硬的怀抱里。
宿傩下意识的接住了昏迷的人,两人就这样重逢。
身体里另一股燥热不停歇的涌上来,直直盖过他的气性躁郁,不对劲…
该死。
宿傩想到了那咒灵撒的东西,那时候以为是毒遭不成影响,没想到…
他抱着榴月相接触的皮肤开始点点发热,整个人被填充了明火一样,他压了压反倒势头更猛。
不对,他是要折磨榴月的,他一路上想了很多很多要她付出代价的刑法。
少年眼神落在她身上,报复、厌恶、恨。
那就没有什么比用自己这样低下、被人憎恶的身体去玷污这位神明来的更好的报复了。
我是如此恨你。
榴月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直到身体被压着触到更深的热源,她才记起什么似的。
“醒了?”
宿傩语气里还有浓浓的未退却的情欲,他衣衫半褪,此刻环抱着榴月压在自己怀里。
空气里的暧昧、麝香味不退,榴月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去的,只剩下外袍还松垮着。
而她下腹正抵着一处异样,她几乎想也没想的要推开人,却被宿傩一手控腰一手攥手臂的制住。
“你还是别动比较好”他说着去吻榴月雪白细腻的脖颈,重重的磕了口“你看,你现在逃不掉了”
“松手…松手!”她小小喘了声,试图挣扎开。
因为短暂咒力无法使用,男女天生的体型压制下,她根本无处可逃,被宿傩的气味包围。
推拒间很快就凝了汗,宿傩扶着她腰肢的手开始缓缓移到她后背。
“怎么了?被我这样的怪物占有是不是很恶心,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榴月”
少年的眼瞳极黑,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嘲笑的口吻,可那笑不达眼底,无端让人心凉。
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阿蛮会变成这样,他身上的血腥气是长久的浴血弑杀才会有的。
在她不在的时间,他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宿傩扯下了一直伪装的好人皮,进了他自己习惯的领域,不受控制。
他狠狠地吻了上去,带着猛兽标记雌兽的攻击性,扫荡开她的唇齿,试图让她沦为自己的玩物。
一只手不停的往榴月底下的穴腔摸去,那地方又润又紧,还没有被人造访过。
他甚至在她未醒的时候就将人摸了个遍,自顾自发泄了几趟,他还没进去,等会脔进去,一定会让她痛到流泪发抖吧。
宿傩粗鲁的结束了这个吻,也挨了榴月一巴掌,极响的打在他脸上。
阵阵余痛与灼热涌在左脸上。
他兀自体会了下,是疼的。
榴月讨厌自己,也许她一开始就没想怎么带着他,是他一直在自作多情,跟个恶心的跟屁虫一样缠着她。
她和银湾那女人也是一样的吧…
都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他,讨厌他。
他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被抛弃了吗?
他现在死皮赖脸的找上来,到底是为什么来自取其辱。一个可笑的…重逢。
那就彻底崩坏、摧毁好了。
他又复压了下去,这一次不带余地的控着她在床上,却听见榴月声音发抖。
她说,阿蛮,静心。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自己模样,令人恐怖的、强制恶人。
榴月在他这瞬息失神里动了咒术让他陷入沉睡,接着他软倒的身体,带着温度的身体。
她伸手环着人,道了句歉。
榴月现在才敢表露自己的情绪,她拥抱住了误入歧途的少年。
没关系的,有我在呢,我会帮你的,阿蛮。
再给我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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