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群居封印在阴暗的巢穴山洞里,都是被束缚困囿此地。
此处诅咒的力量不见弱,诡异的开始增长。
而在巢穴的最深处关押着一个人类模样的瞎眼咒灵,她被牢牢锁在最深处,好像是某种惩戒一样,在此处的所有咒灵都可以任意欺辱、凌迟。
她不会动手,也几乎没什么能力,起初碍于此人生前的力量,咒灵们还有顾忌。
但在发现这位的血肉能增进力量后,就有有很多很多、几近数不清的数量蜂拥而至去蚕食、吞没她。
才被折磨八年的那位咒灵就疯魔似的爆发了反击,现在咒灵们蚕食不了她的血肉,谁碰到她的血还会被反向吞噬的渣都不剩。
可是,它们依旧无比厌恶与恨的就是她。
它们可都还记得是谁把它们关在这种地方的,能进这个巢穴的全是穷凶极恶的咒灵,没一个是好善的。
作为始作俑者还一朝势弱的仇敌,它们的报复也就更深更甚。
现在这群咒灵准备抓几个误入的人类来胁迫,好找到别的法子折磨里面那位。
阴鹫森冷的环境里,那些恶心的声音也就更响,几乎充斥在每一个角落,叽叽喳喳的令人恶寒。
五条悟在听出了自己想要找的方向后,直接启动了领域开始屠戮。
他在无数个去寻找榴月的轮回里,整整五十多次的重逢里,他每一次都没有救下她,始终是一次次的眼看着她死去,哪怕他直接摧毁也无济于事。
一次又一次。
错过、毁灭。
五条悟想,真的是要疯掉了,这个地方在考验他的耐心?
他在第二次的时候就完全忍不了,如果有一个选项是他代替她,他想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摁下去。
他可以忍受一切一切的痛苦,可绝不能是榴月在被折磨,眼看着她无所希望。
男人已经完全没有往日玩世不恭的笑容了,他速度快到很多咒灵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拔除、肢解。
这些脏东西都伤害过她,五条听得很清楚。
所以完全不停顿的宛若杀神,杀红了眼,携带着狠戾的杀气往最深处去。
在极致崩溃、濒临极限里,最清楚的声音反倒是那个恶心玩意对自己说的“你是她的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五条悟竭力忽略掉这股钻心的毁痛,他痛极手上杀气更重,也不再顾忌这些平常不愿沾带的血腥。
他几乎是发泄性的沉浸在杀戮里。
榴月什么都记不得,什么都感知不到,自从生命意义上醒过来开始,她就呆在这个地方。她大概是瞎了眼睛,要么就是这地方太黑了,身边空空荡荡的。
原本这地方是很吵闹的,她会不断的经历被咒灵蚕食再复活,蚕食再复活。
大概是太疼了,太痛了,她,她自己杀了自己,自己吃了自己。
再然后榴月也就不清楚了,身边除了血腥气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应该是疯掉了。
榴月就在这个漫长的漫长的无光里呆着,日日夜夜都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可依旧好痛苦好痛苦。
死不掉的命运是她的咒力吗?
但就在这虚无寂静里,却依旧有着什么东西支撑着她,她想大概要继续等的,等着什么,等
她想起了一点点,似乎听到了谁在自己耳边发疯一样的求着她醒过来,求着她别离开。
好似是他在等自己…
碎片的声音咔哒,榴月微微抬头,那个声音猛地变得更响,完全碎开了
灌入了巨大的风声还有空气流动的声音,一切的生息在顷刻间涌入其中,直直破开了此处的无光无声,滔滔不绝
明明被囚禁在最深处的榴月忽然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光的温度,是比她体温要高上许多的灼烧感,她抱腿安分的坐在里面,孤零零的一个人
原本应该看不清什么的眼睛蒙着雾色,隐约的眼前亮了些,她看到光亮鼎盛处有一个身形挺阔的男人,仙姿嚣张。
榴月明明应该不认识的,可不知为何仅仅是一个轮廓,她的灵魂却熟悉的颤动,腐烂的伤口都在这一眼里结痂。
她慢半拍的抬手想挡一挡光,这让她些许的不适应,试图往后避开。
可她已经靠在最里头的阴影里面了,她只能呆呆的环抱住自己,避无可避。
为什么呢?
榴月想不明白自己的感知感官,他又是谁?
榴月!
男人厉声高喝,声音却带着温度与不易察觉的不稳。
在她想要抗拒离开时,五条悟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身,压不住颤抖的扣着她的下颚。
触碰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眼前的光亮就被点了起来,他几乎是不容拒绝的携带了所有的耀眼色彩硬生生的灌入她眼前。
榴月看清了他的模样。
像是一场银蓝色的美梦,她对世界只有沉黑可怖的印象被推翻开,天地间仿佛只有他这样的夺目颜色。
五条悟甚至算不上是一个风轻云淡、自在散漫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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