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
榴月只当是性药的作用,她压下点因为刚刚他莫名其妙的话带来的悸动。
少年被裹挟的快感激出呻吟,他偏冷的少年音做起性事来也变成了助兴器,两人还未怎么开始都已经浑身湿漉漉。
榴月有些受不了他这么体贴的抚弄,他完全是为自己服务一样,极尽的讨好,全然不管自己性器肿得生疼。
她实在弄不明白这位少年爆发的爱,这些都是她不明白的东西,榴月想了想,用腿盘上他的腰胯,让他那东西进的更深一点。
才动作上,伏黑就节制的按着她,“乖,等等”
他声音沙哑的很,说话的时候像个勾子一样,搅得人心魂不宁,她甚至觉得此人应该是学过什么的。
不然为什么现在表现的如此熟练,比她这个在楚馆久待的花魁还是伺候人,她之前定是看错人了。
这样的想法没有持续多久,伏黑就完全剥开了她的衣衫,眼下的一幕幕刺激的他眼红,少年身体颇有些兴奋的战栗。
他开始与她在唇齿交缠里做爱,贴着她娇软的身体,开始挺动,性器次次擦着她。
榴月只能靠攀在他身上支撑,感受着那东西一次次订进身体深处,她完全止不住的露出点呻吟。
受过调教的榴月自然知道该怎么说能哄的男人开心,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实打实的体验性爱,被弄得过高快感有些迷茫。
淫词艳语她都说不上来,很难成句的只有随着他动作带出的喘息。越到后面,伏黑越加控制不住,他粗鲁的加快速度,一点点的撞击进她的身体。
那时候脑海里,只有想让她属于自己的欲望。
穴道搅着性器太紧了,他爽的头皮发麻,连着尾椎骨都酥。他几乎停也不停的压着榴月又赴往下一次情欲,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上去。
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的盖着她。
一夜的荒唐事后,伏黑从醒了过来,也真正明白了这不是梦,他回到过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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