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忍一忍……」那处虽紧,却水汪汪的极其滑顺,一进去就被娇嫩的媚肉紧紧箍缠着,滑腻而紧密得不像话,白哉咬紧牙关也压制不住挺腰的衝动,只能儘量舒缓地前行,一点点将那处子娇嫩的所在撑开,少年眼眸不住挛缩,忍耐着接纳又不由得想退缩,白哉抓住他的腰不让后退,「别逃……一护!」「啊……不……不逃……」一护快要被那不住撑开内脏的痛楚和满胀逼得崩溃,颤抖着抓紧了白哉的肩膀,指尖几乎掐入肩膊的肌肉里,「你……你慢点……」「已经很慢了……」声音紧绷如弦,「深呼吸!」「啊……白哉……你亲我……亲我一下……」「好!」两人吻在了一处,唇齿急切地相互纠缠,发泄那难以忍耐的官能刺激,交错间也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血腥的艷香在唇舌间瀰漫开来,反而刺激了那即将压制不住的狂野。昏眩摇震着神经,理智早已拋到九霄云外。「唔……」很快就触碰到了那片薄膜,白哉毫不犹豫地顶了两下,在一护面露痛色和惊慌时一个重重挺身,顿时,血花飞溅,几乎能听到声响的轻爆感中,他完全地占有了这处新生的花径。「啊……」「抱歉,忍不住了……」比起后穴来,花穴弹性紧窒处稍逊,却格外软腻滑顺,婉转而贴服无比地包裹着他,用丰沛的水意浇灌着他,那荼蘼雨露霏霏洒落头端,是让人浑身发紧的刺激,白哉压根忍耐不住也不想忍耐,当即前后抽动,兇猛地征伐起来。「啊……啊啊……轻点、慢一点啊……」少年带着哀切的呼喊只刺激了妖族的野性,一想到这处花穴是稟一护的心意特地为他而生,成就了这完美契合的身体,白哉就兴奋到无以復加,性器也愈发的鼓胀坚硬,反覆地抽退,贯穿,誓要将这处处子地变成跟他一般无二的形状。「慢不了……」他咬牙道,「要我慢一点……就别咬得……呃……这么紧……」破开内膜才发现,这处花穴颇浅,毕竟是双性之体,性器只进入大半就探到了底,而每一次一顶到底,少年都不胜刺激地浑身瑟瑟发抖,白哉深吸口气,缓缓抵入,用前端去磨着那尽头的所在。「啊…啊啊啊……」一护这下真的是舒服得魂都要飞了,最初的疼痛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一阵狂涛叠浪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他浑身发抖四肢痉挛的欢愉,跟后穴已经熟稔于交欢而升腾的纯然快感不同,这欢愉里夹杂着脆弱处被稜角分明的头端和缠绕的筋脉刮擦着剖开时的惧怕和惊悸,却也因此鲜明无比,让他全身心都被掌控,迅速堕入了情慾的深渊。「别……别碰那里……」一护抖得厉害,他倒是想要表现得游刃有馀一点,但做不到。「都没全部进去……」男人抓住他的手往下,不知道何时,射出来的前端再次硬挺,然后一护摸到明明已经被充满,顶到了底,却还有一小截露在了外面的巨龙根部,他吶吶地道,「没办法……这里浅……可是不能……」男人俯首凑近,咬住他的耳垂,「那就让我……进去更深的地方……」「啊……怎么可能……」一护惊慌挣扎了起来,「已经……已经够深了……」「可以的……」说着,身上乌发流垂,缠绕着雪般肌肤,而将昳丽和清凛奇妙的糅杂为一的男人微微一笑,那冰雪红梅般的美色轻而易举地蛊惑了一护的眼和心,「不要怕!」「你说可以……可是我……啊啊……」鼓胀的头端已经在那处来回研磨了起来,太刺激了,就跟后穴敏感点被碰到一样,磨一下就是让一护浑身发抖的快意汹涌覆盖,被溺没一般无法呼吸,但更令人恐惧的是,仿佛真的有什么地方被磨开了,过多的水意从那不可知的深处一股股涌了出来,全身,四肢百骸以及下腹,都在抽动,抽紧,痉挛般地为那即将来临的占有恐惧着,而男人在他的惊恐和退缩中毫无犹豫地用力一挺。「啊啊啊啊……」夹杂着刀锋般的疼痛和快感,幼嫩的宫口顿时真的被那巨大挤了进去,而硬物齐根没入,下腹的毛发碾压着花唇间娇嫩的花蒂,前端也被腹肌夹磨着,几重交叠的刺激下,一护浑身痉挛不已,双腿乱蹬而眼前发黑,随即又被白光照亮,一切转为空白。他又射了。或者说,藉由新生的雌穴,他达到了高潮。「咬这么紧……」男人咬牙道,「一护……忍一下……」「啊……」柔软的宫口还抖抖索索咬着那恶客,旋即被那巨大的菇头残忍插入到更深,前后抽动着,里里外外,将最深处的脆弱残忍顶弄占有。「啊……我也快……」他喃喃念着,前端膨胀着抖动几下。「不行!我……」眼泪成串涌出,还在高潮的衝击中的身体被这般强行打开到最深,一护近乎崩溃地拼命摇头,「那里……不要………白哉……」「好孩子……真乖……我爱你!」白哉咬住他的唇吐安抚的爱语,在一护内里驀然收缩到极致的极致欢愉中,将jg液尽数灌入娇小的胞宫。将少年本能的挣扎钉在他勃发的慾念之柱上,不容逃脱。「啊……呜啊啊……」破碎的抽泣声中,一护全然瘫软了下来,浑身被初次就这般激烈的占有抽空了力道,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被碾碎的花瓣和草叶散溢出浓郁的清香,月色染上了薄薄的靡红,他就在所爱之人的怀中,全部,都交融成为一体。但是回过神来时,一护发现嵌在体内的火热压根没有软化。小腹撑得胀极了。熟知白哉秉性的一护觉得自己又作了个大死。「白哉……白哉哥哥……看在我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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