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掉,又被男人舔舐着饮尽,「好甜……」月色迷离,樱雨成阵中,容貌停留在十七八岁少年模样的真君艷发逶迤,半湿半干地粘在颈背直到腰臀,他赤裸着被半人半蟒的男人用蛇尾捆住双腕吊起来,骑跨在他的腰上,满是青痕指印的臀肉被手掌肆意揉捏得变形,丰润地从指间溢出来,少年喘不过气来地哭泣着,双颊染满动情的赤色,前端也涓滴溢出透明的泪液,在一下下挺动撞击下颠簸拋动,洁白如珍珠般的足趾一下下蜷起。被磨得靡红的穴口绞拧着赤红巨龙将之吞进去的景象,是会让任何观者心口发紧的靡艷。一片粉樱飘飞着,凑巧落在了那刚刚抽出的赤红之上,被闪亮的靡液粘住了,又在下一次的抽送中,被带入了那湿红的穴口,空气中的樱香似愈发馥郁。「啊……啊……」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的抽cha不再是九浅一深,反而每一次都退出到穴口,在那肿胀的穴肉似乎松了口气想要闭合的瞬间就狠狠地衝撞进去,将穴口撑开,直到没根而入,一旦抵到要不得的地方,一护的低泣声就不由得惊悸地拔尖,前端颤抖不已,他被快感衝击得已经无力支撑,全靠被蛇尾吊起的双腕拉扯,一旦蛇尾稍稍放下,他就不得不被体重所累,而加倍衝击地吃下那湿漉漉的赤色热铁,另一根拍打在他的臀上腿上,让他惊恐着这一次就算射出也压根不是结束,他得毫无间隙地被另一根巨大凌虐,无望和无助中他死命摇着头,却又拉不下脸向这可恶的,恨着他的妖王求情,只能咬着唇将绝望化作了破碎的呜咽。男人拍打他,拧他,吻他,又咬他,无所不用其极地刺激着他,直到快感再一次堆积着攀上顶峰,一护惊悸抽吸着,急促地哭喘着,仰折了颈子紧绷着胸腹要去迎接那迷乱无限的喷发。「啊——」惨叫声中,他肿胀弹跳的茎被男人扣住了根部,将那即将喷发的衝动硬生生掐了回去,一护何止是眼前一黑,他几乎晕厥过去,软瘫着倒入男人的怀里,气若游丝,「你……干什么……」「我还没射呢……一护等等我啊……」男人亲昵地在他耳边呢喃,低沉的音色磁石一般摩挲着耳膜。「你……你故意的……」「啊,我故意的,可一护又能奈我何?」「不要这样……」被限制住喷发的痛苦实在太过难耐,在这三天之前他还是清净不知情慾为何物,现在却被这般超出想象的褻玩欺凌,一护眼泪掉得厉害,「你到底要怎样啊……」「求我啊!」「你混蛋!」「不求?一护倔下去也可以啊!」手掌扣紧了根部,手指则拂动着灵巧拨弄鼓胀的茎身,令人疯狂的快感和焦灼衝击着摇摇欲坠的神智和自尊,一护呜咽着,想要忍耐却根本无法忍耐,他睁开了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眼,「你……」「我怎么?」短暂的对视间,能交流什么呢?一护只看到了男人那坚硬不容动摇的眼神。熬了三天的意志摇摇欲坠。「为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我想看,想听——你在我手里!」好过分……但是怎么办呢?好热……好难受……好想……得到解脱……他哭了厉害,抽抽搭搭,呜呜咽咽,「不要这样……」「这不行……一护,这不是求人的态度……」指腹故意摩挲着娇嫩的铃口,甚至用指甲掐进去,后蕾被一次次顶弄着最受不住的软肉所在,两相夹击,一护仿佛再一次被推挤着攀上那近在咫尺的高峰,却又再一次被毫无犹豫地打落尘埃,用即将高潮的欢愉和焦灼坠落,他四肢惊悸着抽紧,难受得直颤。「还要倔吗?」「呜……」受不了了,真的快要……所有思绪都远离了,在一片欲望造就的空白中,只剩下射出来,得到解脱的渴望。「我不会心软的……」「兄长……」欲望的催逼越是拖延就越是苦楚,早就被折磨了三天的他终于昏聵地求饶,「放……放开……」「还有呢?」「求……求求你……」「叫哥哥!」「啊……哥哥……白哉哥哥……哥哥……」一护呜呜咽咽地将羞耻的话语吐出了口,急切地去咬住男人的嘴唇,「求你了……让我……射……」「好乖……」终于满意的妖王手一松,顿时,被压制太久的欲望喷薄而出,一护腰身不住上浮,在高潮的衝击下,他的眼眸涣散成浓稠的艷色,而快意的水色汹涌成了串珠,被他挛缩的内里紧咬住的男人也深吸一口气,抓住他细韧的腰几下兇猛的顶弄,低吼着释放在了深处。「啊……」仰折着颈子承受那衝击的少年无力伏在了妖王的怀里,橘色发丝和墨色发丝纠缠,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一般,浑身酥软如绵,肌肤青痕红印交错,股间承载不住地溢出白浊来。这幅被玩坏般的模样却不能激起男人的怜惜,他将少年抬起拔出半软的性器,又休息好的另一根就抵住那穴口,蓄势待发。「别……别了……」他无力扯住男人的发,「哥哥……饶了一护吧……」抽噎着求情的音色沙哑得可怜,「真的受不住了……」咳,一百年没开荤的妖王真的粉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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