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他的硬热之物——雪白的蟒腹弹出来的,肿胀挺翘的两根阳物。妈妈呀,简直眼睛都要瞎了。他修炼百年,一直清心寡欲,别说男欢女爱,便是自慰和春梦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也从不关心和好奇这档子事,结果居然有一天……被一条蟒蛇缠住,用这种东西蹭他!简直奇耻大辱!果然野兽就是野兽!恰巧那蟒舌又在他脸上游移,在明白了巨蟒的意图后这行为也变得猥褻至极,一护恼得不行,拧着颈子躲开「放开!你这孽障!」巨蟒吃他这一叱,瞳中顿时红光大作,纤细的尾尖灵活地伸了过来,窜入他的衣摆下,那顺着小腿继而是大腿往上游移的触感,哪怕还隔着裤子的布料,也叫人毛骨悚然,本能地排斥极了。一护急了,这孽障真的要搞他吗?他可是男人!口舌的叱骂既然无用,他便闭上眼睛强行运功——还来得及,赶紧的,只要将毒液排出就可以了。到时候……
一护咬牙,要给这孽障好看!「嘶啦」声中,一护玄黑的外袍被那蟒尾震裂成了碎片,露出雪白的里衣和褻裤,蟒尾力道大却又灵活,堪比人手,很快一护的里衣也碎了,上半身赤裸了出来。几点樱瓣飘了过来,落在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胸口的小点跟那樱瓣顏色极似,怯生生地在冷风中挺立了起来。白蟒就伸出红色开叉的舌尖去舔。一护只觉那处被濡湿,舔舐过去的触感漾开一阵酥麻,他大惊,本以为自己既然忘情道接近大成,斩断七情六慾,该是没有反应的,但此刻的又是什么?莫非,肉身并不会斩断情慾?那……那可就……恼怒和着慌乱,他一阵疯狂挣扎,运功自然也就被打断了,「你停下!滚开!滚开啊!」激动之下,久违的汗都在额头上匯聚,发冠掉落,长发散乱下来,艷丽地逶迤在雪白的鳞片上,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以及私密的一面,一护被衝击得眼睛都红了。「哈……哈啊……」急促的喘息声中,一护看见巨蟒变回了人身,不对,只是上半身,下半身还是蟒尾,却细了很多,一圈圈缠绕着一护腿以及腰,男人是赤裸的,手臂抱了上来,他脸上的神情是迷乱的,披散着的发丝下,面颊乃至眼尾都漫上了樱花般的红晕,被欲望充斥的瞳还保留着竖瞳的模样则昭示着他异类的身份,喘息从殷红的唇溢出,这时候的妖王又美又妖,他抱了上来,赤裸的肌肤相贴,一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你清醒点……」既然知晓变回人身,为何还继续……一护绝望地挣扎着,被那半人半蟒的妖王抱在了怀里,捧住他的脸颊就亲了上来。「呜呜呜…………」嘴唇被堵住,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过于亲昵的贴合,妖王的唇也是微凉的,却在摩擦中生出了可怕的炽热,柔腴的舌头强行撬开了一护的嘴唇,在内里开始肆无忌惮地搜刮,一护拼命躲避,可是口腔就那么点大的空间,几番追逃之下,他到底被扣住了舌头肆意廝磨纠缠,那触感太猥褻了,太鲜明了,眼泪都要被刺激出来,口里还满是不知道自己还是对方的唾液,浓稠地被纠缠的舌头搅拌着,发出嘖嘖嘖的响亮水声,刺激着耳膜,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一护不得不吞下过多的津液时,下身的布料也被男人两下撕开,他赤裸地被半人半蟒的妖王按在了怀里。「你住手……」嘴唇终于被放开时他有气无力地在喘息中叫道,那叫声却也低哑而微弱,带着一股子难言的艷丽感,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闻言妖王抱他抱得更用力了,还一隻手抓住了一侧膝盖将之抬高,俯首去看。下身裸露出来,被这般大喇喇观赏,作为备受尊敬无人敢于褻瀆的真君,一护哪受得了,他气怒地低声骂,徒劳地用膝盖去顶去踢,却被抓紧膝盖打得更开,不肯有所反应的性器和后蕾都被视线侵犯着,他只觉得那里掠过极度的耻感,却反常地在血脉鼓动下泛起了热度。「滚开……」再不做什么就要被……一护眼睛泛红,他强忍着运功,不想被强暴,还是被一条蟒蛇强暴的话就赶紧的……「啊——……」剧烈的痛楚传来,几乎晕过去的一护感到身体被劈开了,一根微凉的,却坚硬无比的粗大之物捅开了他紧闭的后蕾,还继续一步步往前挤,激烈的痛楚让那硬物的触感宛如烙铁一般,将他最脆弱的所在劈开,还用可怕的体积强行撑大,到要撕裂的地步,「你……你疯了……啊……」太疼了,然而身体却无力抵抗地被打开——毒汁的作用之下,内里明明是想要反抗的,却软得乏力而不得不顺从地容纳了那巨物的侵犯,连血没有出的伤害似乎并不大,可真的好粗,好硬,好疼还好胀……被侵犯的耻辱和痛苦烈火般烧灼着每一寸肌肤和内脏,一护鬓发散乱,眼角溢出了一行泪珠。男人再度吻了上来,贪婪而热切,迷乱又激越,在下体完全进入后,就按住弓成了虾子般的一护大肆开闔起来,一下一下,那欲望的长戈在他体内肆虐纵横,男人嘴里溢出舒适又难耐的喘息,胡乱啃咬着一护的嘴唇。「啊……呜……」即使堵塞也压不住那凄楚的呻吟。真的好痛……一下一下,粗硬微凉的东西在身体内部摩擦捣弄,那粗糲的质感,巨大的体积,以及将内里柔软摩得生疼的硬度,无比鲜明地映射在脑际,东西很长,顶端比茎身来得更粗,稜角分明宛若菇头一般,仿佛还缠绕着纠结的筋,刮擦过柔软的内里一次就让一护受不住地抽吸一次,在他惊悸的反应中男人似乎更加兴奋,硬物卖力地退出再抵进,强行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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