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触碰不到的敏感处,甬道里的水流顺着腿根一路下滑,她都开始出现汁液浇灌着底下草地的错觉。
虽然知道她一直敏感,“小骚货的水那么多?”又紧又耐操,夹得的时候总让他头皮发麻的爽意,忍不住咬着她后颈,舔舐吸吮。
脖颈被嘬她垫着脚尖索求更多,整个人陷入高澹的索取中,大脑皮层刺激的点更兴奋,“好喜欢主人用力,唔~”,肉棒磨蹭着褶皱造成的阻碍,内壁的软肉不断被扯开拉平,周而复始,敏感点稍纵即逝又接连不断,身体微微抽搐着带着哭咽声,哆嗦着雪白的臀部。
他力道加重,穴内软肉咬着肉棒,水流冲刷越绞越紧,他在班栗高潮后还未餍足,依旧坚挺的插得凶狠,她带着哭腔咿呀手抓树干,痉挛的身体被他完全紧箍。
在班栗意识逐渐迷蒙,止不住嘴中的诞水,他才射入她体内。
结束后,她打颤着腿站立不住被高澹抱到座椅上,喝着沙冰已经化成的液体,黏黏糊糊的如同被射满的甬道,她夹缩着两人混合的液体,“开学近期没有篮球赛吧?”
“怎么这么问?”
“我想穿你的篮球服。”
“开学再说吧。”高澹侧目了一眼班栗,想起那次澡堂,他感觉下体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吻了她的额头,“礼物要是不喜欢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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