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繁琐耗时的灌肠步骤后才能开始享受性爱,而是和其他只有一套性器官的男oga一样,可以没有顾虑的随时发生性行为。但毕竟前二十几年他都是以一个普通beta的身份活过来的,又是个搞科研的死板学究,总觉得那里面还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病原体微生物,他不放心。
“那不就得了,我又没伸进去舔。”舒晚荻觉得和医学生做爱可真麻烦,一堆破事禁戒。以前为了节约时间,她要他在上课的时候带好肛塞,下课再干他就很顺畅。但他不愿意,说自己括约肌会松,非要她耐着心、沉着气,从最小的直径开始慢慢给他做扩张。
尧杉还想说那也是他从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伸没伸进去都是脏的。
但他没来得及再开口,舒晚荻就跟个在沙漠中迷失已久,好不容易找到绿洲的旅人,孜孜不倦地继续啜饮他的淫水。
他劝不过,仅存的一点洁癖在她面前荡然无存,反正那东西也不是什么不干净的杂质——他的信息素虽然属于alpha的范畴,但身体反倒和oga更贴切。之前他们不也研究过他的体液了吗,受到性刺激后流出来的“肠液”早就不是肠液了,而是和oga生殖道高潮射液的成分更类似,是混杂着信息素的清亮亮的水,具有催情效用的爱液……
催情啊……咀嚼着这个香艳的词汇,他心头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扫过似的发着痒。正好女孩柔软湿滑的舌头扫过他娇嫩敏感的私处,他轻哼一声,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不过这种亲密服务他没能享受太久。她又不干他,只一个劲地浮于表面去单方面索取,持续一段时间,他的身体便适应了那种刺激,不怎么流水了。
尧杉觉得这小姑娘像极了吸他精气的魅妖,残忍无情,真是一滴都没给他留。
他要被榨干了。
然而舒晚荻比他想得还要过分,舌尖抵在他穴孔,等了会儿没尝到新鲜水分,便翻脸不认人,打直身体用力扇他臀尖,催他快点高潮,她还没尝够呢。
尧杉是个纸屁股,打一下就红了,鲜明的巴掌印印在他雪白的臀肉上,又痛又麻。
他撇着嘴委屈,说自己被她吸干,流不出来了。
舒晚荻听了,盯着他被含吮得嘟起来的小粉花走神,上面亮晶晶的,糊满了他的淫液和她的口水。
她的喉咙有些痒,才消停没多久就又开始发渴。于是便将主意打到了那杯她没有动过的温水头上。
她放下他已经完全失了力的腿,手臂从他后颈穿过,将他扶起来,端起水杯先给自己灌了口,而后抵在他咬得艳红的唇上,让他自己喝。
尧杉心里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台净水机,经过体内信息素的调配,产出她喜欢喝的水,然后一滴不漏地喂给她。
工具感太过强烈,他有些不满。
但他确实有点渴了,将她递来的水顺从地小口喝下,一杯子全喝光。
舒晚荻放下空掉的水杯,原本的计划是静静等待他下一波情动,但在转身回来的间隙,就被怀中的男人抢过了主动权,一把吻上她的唇。
她吓得要挣扎,但男人渡过来的口水也是甜甜的荔枝味,很好的缓解了她喉中的刺痒,于是便僵硬着不动了,任他采撷,麻木地吞咽他渡来的唾液。
女孩的唇很软,舌也湿。到处都肉嘟嘟的,咬上去像一口爆开的草莓汁,再深一点品尝回味,是充盈了整个口腔的奶油味。
尧杉太久没有吻过她,一下子品尝到她的美好,隐忍得很好的自我突然有些失控。他换了个姿势跪坐起来,握着她纤细柔韧的腰,大口大口含吻她的唇瓣。
他只会贪婪地吃掉她的口水,却不愿意给她渡氧气,又一直禁锢着她的身体,让她没办法自主呼吸。
舒晚荻憋得小脸涨红,扑腾着双手想推开他,被他反应迅速的抓住,向上一抬,男人仅凭一只手就将她扣押在沙发背上,动弹不得。
窒息的感觉太难受,舒晚荻走投无路,不得不用力咬了他舌尖一口。
男人吃痛,终于松懈了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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