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跪坐在地毯上。平时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乌丝垂落眉前,扫过他被黑丝带蒙住的双眼,带些颓痞的帅气。
身上的衬衫也解了叁颗扣,锻炼得当的肌肉鼓胀发硬,壮硕的胸肌半遮半掩,被紧缚又松弛的上衣勾勒得愈发诱人。
领带松垮的系着,结扣懒散地搭在胸前,收束的领带夹不知丢到哪去了,两根带子一长一短的随着呼吸不羁起伏。
象征着禁欲的西装裤被他刻意选小了一号,紧绷着腿肉,胯下那一团更是没眼看,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挤压的束缚从裤裆中蹦出来。
裤脚也短了一截,露出被黑袜包裹的脚踝,明明全身都充满性感的肉欲,关节处却骨感纤细,踝骨凸起的形状分明,配上他崭新锃亮的皮鞋,色气充盈。
他的双手被红麻绳反绑,除了她,没人敢这样对他。
肯定是他自己打的结,不知又准备找她玩什么特殊的小情趣。
听到门被打开,他意识到她的到来。抬起头正对门外的方向,在视线受阻的情况下向她勾唇露出一个痞痞的坏笑。
无疑,是情欲的邀请。
怎么说,他确实很懂她。换作平时,她一定急不可耐地扑上去了。
但现在,她确实没什么心情。
她走过去,一言不发地解开他手上缠绕的麻绳,在男人勾引失败,一声声焦虑地喊着晰晰时,握住他的腕带他往床上走。
丧失方位感的男人很容易就被她推倒,感受到身下熟悉的柔软,言燚的表情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过来。
“你今天好急啊。”他不正经地嘻笑着,向身下摸索,解开裤链,然后褪下自己的那条不太合身的西裤。
长裤褪至腿弯,他翻身趴着,手指勾着自己的内裤往下撩,露出原本藏在裤子里的细长尾巴,“都坐进去了,很痛的……”
手指轻佻地玩弄着那条黑色尾巴,顶部的桃心摇晃,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食人淫欲的勾人魅魔。
他扭过身看她,即便黑纱蒙住了充满情欲的眼,桃色也会从舌尖舔过的唇瓣、绸红的耳根和炙热的呼吸中泄出来。
林初晰看那个黑色的肛塞被后穴留存一半,然后抽进抽出,括约肌被放肆玩弄。肛门缘被带进去,又鼓出来,艳色无比的美景,她却说不出话。
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言燚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过于紧张,连肛塞都忘了放回去,就着急忙慌撑着胳膊坐起来,在虚无中迷茫的找寻她。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
话音未落,他听到一丝极淡的抽泣声。
他立马扯下用来增加情趣的丝带,连给自己眼睛适应光线的时间都没有,就慌乱地跪着膝行去找她。
屁眼卡在金属肛塞下半部的凸起那,他都没功夫全部塞进去,半截肛塞和细而长的黑鞭甩在屁股后晃荡,是条发育不正常的尾巴。
穴口被刺激得一吸一缩,环节卡在那圈要进不进难受得紧。他却无暇顾及,手忙脚乱哄不好女人,眼见得越哭越伤心了,大手一挥,干脆把她抱紧了圈在怀里安抚着。
他不知道她低落而激烈的情绪从何而来,明明两个小时前的聊天还好好的,现在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个劲的直掉泪,却又抿紧了嘴巴不愿发出声音来,喉咙哽咽,闷声流泪。
“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吓到你了?不喜欢我就不做了,不哭了好不好?”他腾出一只手来往后拔肛塞,顶端那样小的尺寸因为他精神紧张全身紧绷居然卡得很死,用力一扯,出是出来了,屁股也疼得厉害。但他压根没功夫理会自己娇贵的后庭,把尾巴远远扔到一边,全身心都牵系在怀里抱着的人儿身上,心疼得要命。
她却只是摇头,嘴中不停重复地碎碎念着:“你不要变成他那样……不要变成他那样……”
言燚听了心中警铃大作,握住她的肩摇晃,询问她口中那个“他”是谁。
林初晰捂住嘴摇头,眉头紧皱成一团,表情痛苦不已。
她在抗拒回忆的涌现。
“我、我不想……”她嘴里说着不愿意,大脑却不受控制,曾经的片段一帧帧重现,她浑身发冷,用力推开抱住她的男人,跌跌撞撞奔到盥洗室,对着洗手台干呕起来。
恶心是神经回馈给她的反应,她的身体一切正常,撑着台面颤抖,什么也吐不出。
一切都太过突然,言燚木愣地转头,看着镜子里浑身震颤的女人,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分崩离析,等待被揭穿,然后再次掩埋。
……
林初晰被他搀扶着坐在床上缓了将近半个小时,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原本的唇像玫瑰花瓣,红润又馨香,现在却失了色彩,变得和她苍白病弱的脸色一样单薄。
瞳孔涣散不知看向何处,言燚捧起她的脸,逼迫她看向自己,颓败失焦的眼才渐渐恢复清明。
她凝视着他的脸,和那个男人完全不一样的脸。比他年轻、比他俊俏、比他成熟、比他忠诚,也比他更爱她。
林初晰的内里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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