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在床幔上翩然起舞,不停不息,帐内纤腰锁春,雪乳含香,本该是檀郎笑看,情切意绵的枕边厮磨时刻,却硬生生演成了另一出——「谢丞相急色强上弓,姜提刑乱情渡风流。」谢植也知道这样不太好,但并不妨碍他把姜书绾的衣衫扯得不成样子,而后在挺立的雪乳峰上印下点点斑驳,桂花糕与杨梅酒他傍晚时分已经尝过了,樱桃乳酪的滋味更是妙极。两粒樱珠正被他分别含在口中吮吸,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姜书绾没有理睬他的这两日,谢植心中好似开了一道口子,麻木木地倒也不觉得痛,只是什么事儿都装不进去。此刻她近在咫尺,看他的眼神亦是脉脉含情,谢植的心里有点痒痒的,那道口子居然自己就长好了,他反应过来,这种感觉就是伤口愈合时候,皮肉新生的那种痒。明明已经硬得发烫了,却不知他还在磨蹭着什么,姜书绾决定先发制人,抽出手勾着他的脖子低语:“过来些,我有话跟你说。”这是在别苑的湖心岛,今晚只有他们二人,还有什么悄悄话要说?谢植没想那么多,乖乖地将耳朵凑到她唇边:“说什么?”如同一点星火燎原,谢植在靠近她的那一瞬间,脑中不由自主发出“砰”地一声。没想到姜书绾居然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着,又伸出灵巧的舌头轻轻扫过,沿着耳垂边缘的线条来回舔弄,直到谢植整个耳朵都变得通红,才重重地吮吸一口作为收场。谢植的皮肤红了一大片,从耳朵到脖颈,一直蔓延到胸口,一片浅浅的绯红。“怎么样,痒不痒?”正当她为自己的恶作剧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时,却没发觉谢植的呼吸已经变得更加粗重,好似一只瞄准猎物的野兽,正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抬起姜书绾一条腿,架上肩头,微微偏过脸去,含住她大腿内侧的一块软肉,轻轻啃咬,而后学着她刚才的语气:“怎么样,痒不痒?”还不等她回答,修长的手指往分开的腿间探去,那里果然已经湿濡。食指的指腹在穴口处揉了揉,轻易就挤身进去,姜书绾艰难地弓着身子,想要让他抽离出去。她想要的才不是手指。谢植抽出湿哒哒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急什么,弄不出水一会儿你又要喊疼。”说罢,还用硬挺着的性器顶了顶花穴口。没有充足的润滑,光是前端想要挤进去,都异常艰难。被他这么一搅弄,心里那股空虚感更甚,姜书绾艰难地喘息,尽管好几日没做的确有些馋他身子,然而嘴上却不认输:“拶刑我都不怕,何况你这区区rou棒。”区区rou棒?谢植被她气得肝颤:“几天没挨打,pi股又痒了?”说罢,竟真抬高了肩膀,将她半个身子吊了起来,伸手在她pi股上拍了两下。力道之轻,与其说是恐吓,倒更像是调情。姜书绾扭了扭身子,花穴内春潮,哗哗地往外冒水:“谢相这几日也没有好好吃饭,啊——”话音未落,谢植扯着她两条腿,用力掰开,竟低下头一口咬在她嫩穴上,又用牙尖磨了磨,呜咽着吐出一句:“下面的小嘴很软,怎么上面的就那么硬呢?”姜书绾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他的牙齿咬着肉,锥痛中带着一丝酥麻,而温热的呼吸喷薄而出,洒在那痛点上,又惹得浑身都在颤。“还敢不敢了?”谢植叼着两片软肉磨了磨牙,又用舌尖分开那道窄缝,往里吹了口热气,催促道“说话。”姜书绾立刻老实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喜欢挨揍是吗?”谢植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根晶莹的水线,他的动作快,将那根水线拉得又细又长还未断,连接着二人,那画面有些迷乱。刚才还很嚣张的姜书绾连连摇头。谢植侧着身躺在她身后,提着硬挺的rou棒就往她身子里挤,从后面抱着插进去的姿势一下子就顶到了深处,他闷闷地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抽cha,一边往她挺翘的pi股上甩巴掌:“你自找的。”没打几下,白花花的臀肉上就印上清晰的手掌印,姜书绾背过手去挡:“呜呜,别打肿了,明日还有一堆卷宗要审。”“打肿了你就站着。”谢植嘴上这么说着,拍打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抚摸与揉搓,“别人问姜大人怎么站着批公文,你就说,因为不听话,pi股让谢植给打肿了。”花径内忽然一阵收缴,媚肉止不住地一吸一咬,卡得他的gui头顶也不是退也不是,谢植又痛又爽,倒抽着气“嘶”了一声,辗转开始揉捏她胸前的乳肉。因为侧躺着的姿势,丰满的右乳整个躺在他手心里,一把居然掐不下,谢植用力挤了挤:“绾绾,你说会不会挤出奶来?”姜书绾听不得这些话,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腹处忽然控制不住地痉挛,紧接着就是一股酸胀,泻出一汪春池来。花穴内软烂一片,被捣得汁水充沛,谢植终于得以顺畅进出,看着姜书绾被自己抽cha得眼泪汪汪,却还紧紧夹着穴内的粗长rou棒不肯松开,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一种极强的占有欲吞噬。食髓知味,他越来越沉溺于独占她的滋味,不愿再与别人分享。明州那个小子,能不能自己知难而退啊?在两个人欲望都膨胀到极点的时候,谢植贴着她的耳朵问:“我们这样算什么?”乳肉正被他捏在手里蹂躏着,粗硬的rou棒就像是钉在自己身体里一样,姜书绾止不住地呻吟:“……你说算什么,嗯……呃……就算什么。”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谢植咬着她圆润的肩头继续与她撕扯,gui头戳在花心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