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欲浇灌过的少女,体内空洞的空虚让她食不餮足。
用甜得如蜜糖般的娇言娇语在他耳边呢喃:“哥哥,动一动嘛。”
说完后对着他的耳道轻轻吹了一口气,这是她无意识的行为,这种无意识反而才更显少女无邪的诱惑。
“操。”
就这样一口心酥骨软气息扑来的就打破了沉皓白的坚守?
粗壮的阴茎对着宫口又快又狠的猛戳几十下,又拔回到原处。
身体本就没得到过双手的一丝安抚,浑身无措到就像有皮肤饥渴症,一直渴望着肌肤被温柔的抚摸或者粗暴揉捏。
时笑被那几下猛操操得酥痒激荡,恨不得有人能大力的揉捏她的乳房,搓揉着她的阴蒂,她全身上下都叫嚣着不满足。
“啊…哥哥…好痒…还要…”
娇腻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自己身体的续求。
这是情欲染过的音调,勾得人神魂颠倒。
“宝宝,舒服吗?”他声音悠长暗哑。
“动一动嘛。”
痒极了的花穴紧紧的咬着在原处磨蹭的阴茎,全是花穴对阴茎的渴求。
沉皓白又猛戳两下后停住,蛊惑的话语问出:“宝宝,舒服了该怎么说?”
她不满足的“啊……”一声,满是不耐的渴望。
沉皓白也不逼她,悠悠的从天井缓慢地走入卧室。缓慢的抽插,始终如隔靴挠痒般的挠着时笑的花穴,丰沛的清液汩汩往外淌。
“啊…舒服…哥哥…动动嘛!”
“宝宝,说得不对。宝宝,想想看舒服了该怎么说?”他饱含欲望用最磁性的嗓音反驳。
“动动啦…哥哥。”
“宝宝,还是不对。”
“啊…哥哥,是宝宝…不能给哥哥快乐了吗?哥哥都不动了!”少女无师自通的用纯真的语调说出魅惑之语。
这种魅惑是纯真的娇媚,是天真与媚惑的融合,是男人无法忍受的勾引。
沉皓白被撩拨得发狂,依靠在门框边对着肉穴一顿猛操,次次捅进最深的宫腔顶端,把稚嫩的宫腔捅得变形。
他粗重的喘息声响起,宫腔内的清液被阴茎捅的黏糊。腔肉壁被捅的酸麻,子宫紧紧绞住龟头不松口。
“哥哥,不行了,啊…不行了,啊…”时笑被捅得欲仙欲死,眼神零乱又恍惚,像个小狗似的在他脸狭乱蹭。
微张的双唇触碰到他的唇,舔了一口,好像舔到好吃的东西,毫无章法的用力的含着他的双唇,吮吸着。
沉皓白早就想和她热吻,看到她主动吻过来,反客为主的探出舌尖舔开她的双唇,勾出舌尖吮吸在口里,吸得津津有味。
身下的阴茎也不停,挺着强劲有力的胯部大开大合的向上捅。每一次都捅到宫腔顶端,顶得她发麻,而后龟头一碾,碾得顶端发酸。
时笑克制不住的直哆嗦,全身蔓延着瘙痒感,子宫抽搐的绞裹龟头。
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犹如狂风骤雨般不断地击打在她身上。
“啊……”
一道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大脑霎那一片空白到极致,全身痉挛的颤抖。
宫腔内喷出一股股潮水,重重的拍打到龟头上,龟头被激得一哆嗦。
沉皓白猩红着眼强忍住这股射意,托着她的臀走到卧室内的床边,性器相连的把她平放在床上。
在克制不住射精冲动的时候,拔出了胀得发红的阴茎。
双手握上她纤细的脚踝举到半空,并拢她白皙笔直双腿,将肿胀得疼痛直溢前精的阴茎捅进双腿之间。
龟头顶着被操翻开的小阴唇抽出,又顶腿缝插进。腿交虽然没有花穴那般紧致,但也同样舒服,“啪啪”一口气捅了几十下。
腰眼发麻,喉间溢出性感的低喘,射出一股股精液,糊满时笑的花穴。
射完精后,沉皓白似乎有些愤愤不平,对着她的脚踝处咬了一口。下口很重,收口时两排牙齿印颗颗分明。
时笑被他咬得一声惊呼:“痛。”
他眼中暗芒闪过,冷酷又无情的俯下身体,捏着她的下巴说:“痛,就对了。自己去洗洗。”
说完后又对着她的锁骨又是一口,咬出牙痕出来后重重一吮,吮出一朵深红的红梅印在牙痕之上。
时笑散去情潮,忍着身体的疼痛,托着发酸发软的身体艰难的下床。
脚才落地立刻就软得站不住的瘫靠在床边,强撑着自己站起来,却一直失败。
“站不起来,不会爬吗?”
沉皓白无情的说出这几个字,让时笑又羞愤又憎恨。
今晚从看到他那一刻开始,他就用各种方式折磨着、折辱着自己的身心。
自尊心就像浮云被他糟践散去,自己也被他玩弄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主动求着加害者操弄,淫贱的自己还摇尾乞怜。
还能忍多久?能忍到那一天吗?时笑自己都不能确定了。
她强迫着扶着床边用力撑着手想站起来,最终还是像条奶狗似的倒爬在地上。
蜜桃似的双臀被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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