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男人隐忍的呼息,以及手掌反复套弄性器的黏糊声。
温凉年浑身僵硬,放任他在自己面前自渎,耳尖悄然发红,感觉男人捂着她双眼的掌心温度越发滚烫,仿佛能够灼穿她的皮肉,一点一滴地渗入骨血。
温凉年莫名想起自己这些年做过几次关于谢征的春梦。
梦里,每一次男人进入她之前,都会亲吻她的下唇,富含侵略性地吮咬。
然后,腰腹下沉,掐着她的腰肢一遍遍地操弄她。
他是她魂牵梦萦的梦想,从未变过。
“……亲我。”温凉年喃喃道,“至少让我帮你弄出来。”
话刚落,她又有些胆怯,忽觉羞愧,自己这句话就像是满怀私心,分明是明目张胆的撩拨。
他会怎么想?会觉得她很放荡吗?
她听见谢征在笑,从喉间压抑着滚落而出的低笑声沙哑又性感,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温凉年有些双腿发软,只能扶着他的双膝,颤巍巍地仰高头颅。
在那瞬间,谢征俯下身,毫不留情地吮咬她的嘴唇,大掌仍然强硬地捂着她的眼,教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吻上,任由他以掠夺似的力道向她予取予求。
温凉年脑海一片空白,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耳边溼濡粘稠的水声更甚,她只能搂住他的脖颈,迷迷糊糊地含着他的舌尖纠缠起来。
这个动作无疑是一种勾引的行为。
谢征的呼吸陡然乱了,喉结上下滚动,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彻底被唤醒,下腹不自觉绷紧起来,快感疯长,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同理智都要被焚烧殆尽。
他本就喜欢温凉年,想占有她,进入她。
身前少女发出急促的呼息声,不管不顾地回应他的亲吻,像是溺了水,又偏要向死而生,急切渴求他的侵略性行为,每一个反应都是她动情的证据。
可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与她发生关系,因为这种行为就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谢征喉间发紧,猛然低下头,张嘴咬住少女脆弱白嫩的颈间,听着她软糯的惊喘声,用力撸动数十下,终是抵住自己的掌心全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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