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征动作比她更快,伸手擭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拉了回来,迫使温凉年重心不稳地往后摔坐在他的膝上,同时男人有力的长臂环上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滚烫慑人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包围,温凉年慌得六神无主,浑身僵硬地任由谢征抱着,只感觉男人的下颌靠在她的肩上,低磁的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撩拨意味,徐声道,“凉年,既然你想听实话,我就坦然地告诉你,我喜欢上你了,是想亲近你,想亲吻你,甚至想养着你一辈子的那种喜欢。”
他的呼息灼热,说话间的一呼一息皆是诱惑,温凉年感觉四肢略微发软起来,有种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在体内悄然酝酿,可她压抑住了,只是侧过脸,艰难道,“谢征……我不适合你,你适合那种比我更好的女孩子,而不是我这种……”
不是我这种恶毒的人。
谢征的眼神幽暗了几分,冷声问,“你还没戒烟吧?”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让温凉年的反应慢了半拍,她摇摇头,表示自己还没戒。
谢征凉飕飕地勾了一下唇角,捻起夹在长指间的烟深吸了一口,随后掐灭烟头扔下了烟蒂,手掌牢牢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含着她的嘴唇,态度不容拒绝地将一口浓烟渡了过去。
烟草味儿在两人的唇齿间缠绵交缠,潮湿炽热的烟雾争先恐后地滚入喉间,烫得温凉年呼吸一滞,眼尾渗出些许生理性泪水,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神湿漉漉地望着男人漆黑的双眼。
她脑里不自觉忆起了当年谢征教会她抽烟时,那双黑眸浸染着散碎温和的笑意。
这个男人经常褪下野性不羁的一面,陪着她一个小女孩儿渡过了几段最难受的时光,教她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存在。
她过去想过要向谢征坦白自己的心意,只是她被混混强奸之后,越发觉得自己不适合他,更何况他是她的初恋,也是她曾经亲手抛弃的良知。
可现在谢征用行动告诉她,配不配得上他说了算,就算是想要放弃喜欢他,也容不得她说走就走。
这就是她所喜欢的谢征。
温凉年闭上眼,伸手捧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喘息着用力吻回去,犹如被滔天巨浪击垮的落难旅人,在无尽风浪中抱住一块浮木,终于在灭顶之前求得了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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