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真的很难不骂人。
她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掴了他一掌,发出响亮的巴掌声,但温平允没生气,垂着眼面色平静地握住她的手腕,一寸寸沿着她纤细的指骨亲吻,温凉年哪会领情,发狠去挠破他的脸颊,落下几道深红的血痕。
于是温平允抽出皮带,捆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没法再对他施以反击。
温凉年气得直发抖,眼睁睁看着身前男人抬手解开白衬衫的扣子,露出脉络分明的颈项与线条漂亮的腹肌,他箝着她的腰肢,每一下抽插都会发出略沉的低喘,细密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清隽的眉宇间布满褪不尽的欲望。
温凉年隐忍着呻吟的冲动,死死不肯叫出声,她发觉身体反应逐渐不受控制,小腹不断抽缩酸胀起来,这是高潮的前兆。
她数度想翻身逃离他的身下,又总会被温平允捞回来,直到她被迫性高潮,终于颤颤巍巍地抬腿夹在他腰间,硬生生地让他快点儿结束,温平允才咬着她的肩头,在她体内射了精。
温凉年想,这个禽兽没有一句话能信,还不是一样没戴套就射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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