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睡得正沉的周泽清被忽然响起的电话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起身将其挂掉。
看着一旁的姐姐光裸着,带着些许印记的白皙后背,他一时还有种好似在梦中的感觉。
不过没多久后,他就从昨晚的回忆中,确认了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不想惊醒因为过渡疲惫,难得还没有半点起床意思的姐姐,他拿起手机直接轻声起床走出到了客厅的阳台中。
沐浴在清晨带着暖意的阳光中,他心情愉悦地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怡然自得地俯瞰了一会儿楼下车水马龙的繁华城市盛景。
重新打开手机,找到早上最新的一通未接来电,直接拨了回去。
“喂,阿文吗,有什么事?”
“啊,泽清,你终于接我的电话了,告诉你个绝对震撼的消息,不,不对,你现在心情这么好,你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听到周泽清明显心情不错的声音,电话对面的陆文,声音由一开始的兴奋变成了疑惑。
“什么消息,我才刚起床,你说吧。”
周泽清知道自己确实是刚刚起床,所以什么都不知道的他直接问了出来,不过他大概也能猜出是关于什么方面的了。
“不知道就好,我和你说,这次傅家要倒大霉了,话说昨天咱姐没事吧,昨晚我就收到消息,说昨天傍晚傅明耀因为吸毒和以前干的混事被捉了,当晚禁毒总队的人就去他家搜出了不少毒品,还有他贩毒的证据。”
说到这,对面的陆文感慨了一声,才又继续道:
“吸毒还好,贩毒这下就真的没人救得了他了,听说数量都可能会让他挨抢眼了,
傅家的人为了他的事,听说一整晚都在奔走,你以为这就够劲爆了,还有更厉害的,想知道吗?
想就告诉我昨晚你去哪里了,一整晚都没消息,不会咱姐真出啥问题了吧,你现在在哪。”
见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周泽清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不过倒是被提醒了一下,
“你不说我都忘了,那药不是弱化的吗,我怎么觉得不像,我姐她喝了一点,感觉反应挺大的,还好现在没事了。”
“我那位外国朋友说了是弱化的,他不会对我说谎,可能姓傅的往里加了其他东西,你记得让她仔细做个检查,我担心可能会出问题。”
电话里的陆文听说了周锦夕的情况也很是担忧,但他随即又有点气愤,
“我都说了这样不安全,你还说没事,你说我怎么说你好,泽清,有时候你就是自信过头了点,你昨晚不会真的因为这个,一整晚都呆在医院了吧。”
“没有,昨晚就到家了,现在我姐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了,到时候我会我会让她去好好检查一下的。”知道是自己的错,周泽清心里也多少有点愧疚。
“那就好,不是还有一件事吗,今早起来,我家里的老爷子说,傅家前年刚退下来的那位,好像被带去检察院了,正在任上的那位也正在接受调查,
而且和我之前猜的一样,叶家可能要拿傅家立威,刚刚有消息说经侦的人进驻傅氏调查了,粤省那边也开始查傅氏控股的相关企业,傅家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傅明耀看起来可能真的要无了。”
听完陆文的话,周泽清虽然也有点讶异,但也同时觉得这并不出意料,
“傅家这些年的做派是怎么样的,你我都清楚了,所以走到今天,他们也是罪有应得。”
说到这,他好像隐约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什么响动声,于是干脆地说道:“我忽然有点事,就先挂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再通知我。”
“喂喂,周泽清你个混蛋,就这么挂了,枉费了老子一大早给你通风报信。”
被莫名其妙挂断了电话,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陆文一时也是气愤不已。
“妈蛋,下次见面有你好受的。”
底气不足地抱怨了一下后,他才愤愤地丢下手机,下楼去讨好老爷子。
。。。。。。
周锦夕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累,第二反应就是酸和痛。
睁开眼睛,脑袋放空了一会儿后,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昨晚的记忆如一页页慢慢翻开的书本一般,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了她面前。
将从上了车后的记忆慢慢审视了一遍,她痛苦地将小臂搭在眼睛上,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心里确是如海浪般不停地翻滚起来,她怎么能够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发生关系!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周锦夕对似乎有些病态的弟弟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恐惧,总感觉有什么在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在脑海里胡乱地不知想了些什么,她还是坚定地要断绝这种关系,血脉乱伦,人所不齿,她经受不住舆论,周泽清更是如此。
放下手,撑起疲惫的身躯,看着四周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翻开被子,看了眼自己光裸着的身体上满身的红痕,她神色暗了暗。
尝试着挪动一下好像被重物撞击过了,即将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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