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气大,胳膊长,抱两个婴儿完全没问题。沐亦修拦住沐天殇:“爹,您怎么能把这事告诉给阿娘呢?说好了要给我保密的。”沐天殇一怔:“什么事?”婉卿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看向沐天殇:“你知道?”沐天殇没回答,可眼神出卖了一切。这番好了,婉卿本要鞭一个人的,现在得揍两个。两个大老爷们一人抱一个孩子,围着柱子瞎转悠。孩子以为玩闹,“咯咯咯”直笑。苏吟儿吐了吐舌头,看来皇兄也是个皮的,自小就是。明日就是月满之日。按照陆满庭的遗诏,若是他今晚还醒不来,明日就得下葬。苏吟儿独自一人去到石室,轻车熟路地解了裙裳,躺到石棺里,搂住陆满庭。他的肌肤不再冰冷,暖暖的,抱着刚刚好。前几日的时候,苏吟儿每回冻得慌,又不忍陆哥哥一个人寂寞长眠,总会留下来陪他一会儿,慢慢的,便成了习惯。她会同他说话,说两个孩子长大了些,吃得多睡得也多;说父母亲很疼爱她,也终是明白当初他那句话的意思——“岳丈爱打人,却是个惧妻的;岳母与你长得像,性子急,是个疼人的。”苏吟儿自说自话,缩到陆满庭的臂弯里,小手儿拽着他心口处的衣襟。“爹爹并不惧妻,不过是舍不得娘亲受委屈罢了;”“别看娘亲凶巴巴的,她人可好了。皇兄上回从天牧族皇城回来,不知怎的伤到了手,娘亲都急哭了呢;”“还有皇兄,成天没个正经,也就在我们面前这样。但凡有外人在,他两眼一瞪,能吓死人呢!”“对了,母亲今日同我说,要我”苏吟儿娇怯,在他耳畔轻声说了两句,终究没好意思照娘亲说的做,按照惯例滋养了陆哥哥。她累极,趴在他的心口上,洁白额间香汗淋漓,那双水泠泠的美目氤氲着迷离。她微微喘着气。“陆哥哥,你再不醒来,吟儿今晚又要一个人睡了。”没有人回答她,她早已习惯,却是不甘,在他心口处使劲拧了一把。“明日你就下葬了,你舍得离我们母子而去?”她佯装生气,在他身上坏坏地作乱,声音却是嗡嗡的,快哭了。“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可走了。”她起身要走,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扣住纤细的腰。男人缓缓睁开细长的眸子,声音慵懒至极。“吟儿好没耐心,答应母亲的事不做,该罚。” 醒来陆满庭从石棺里醒来。他魅惑若桃花的眼角微眯, 醉美的唇侧斜向上,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她。那深邃的眸底碎着万千星辉,全是小美人儿泪眼婆娑的脸。“陆哥哥!”苏吟儿扑到他怀里, 抓着他心口处的衣裳, 娇啼颤颤;一声声柔美哭泣,压抑着哀婉, 软了人心。千言万语化作无言,她竟也一句话说不出。他撸了撸她散在额间的乌黑碎发, 露出一张雪肤柔嫩的脸, 略带老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粉颊上的泪痕。许是刚醒来,许久不曾说话, 吐出的字符有些沙哑。“还跑么?还要离开我么?”苏吟儿瞪了他一眼, 咬着丰润的唇不回话。他在她臀上狠狠拍了一掌,用了些力道, 疼得她秀眉轻蹙,他便捉了她如葱的玉指放在齿间细细地啃咬,一点不温柔, 颇有些惩罚的意味。“谁说生了孩子就走?谁说再不要爱我?嗯?”男人声线暗沉,语气半是严厉半是玩味。她本就脸皮薄,哪里听得这些话?委屈翻涌, 低头一口咬在他白净的脖颈上,刺得他心中的野兽愈发地狂嚣。他摁着她的后脑勺,不许她有半分的闪躲,呼吸渐渐粗沉。“既要救我,便无后悔药, 该是我的。”言罢, 他将她的娇泣悉数卷入口中, 强势地占有,才堪堪尝到那念想,便被她急急地推开。她远离了些,像是很怕伤到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被她咬过的地方,确定他无碍,柔声问他。“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陆满庭不禁笑着,双臂枕在头下,仰视着她秋水般的眸子,笑得昳丽多姿,笑得温润多情。“吟儿才想起问我?是不是迟了些?”“什么意思?莫非你?”苏吟儿一愣,想了想,娇i嗔着在他心口处拧了一把,“你怎地这般坏?”从她十日前,第一次在石棺里与他共i修欢喜时,他便醒了,只是意识尚浅,无法睁开眼,更无法起身。可他能感受她,感受她的热情、她的主动、她的贪求。苏吟儿臊红了耳尖。若是她知道他醒着,便是给她一万个胆子也做不出那般羞人的事,更遑论母亲教了她好些技巧,她都试过,真真是羞死人了。他却不甚在意,亲昵地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那莹润如玉的肌肤让他很快有了热切的欲,吐出的字符有着暧i昧的纠缠。“吟儿才生过,怎恢复得这般好?”苏吟儿还以为他说的是她剖宫取子留下的伤,捉着他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是的呢,这条伤疤很浅,都快看不见了。陆哥哥你呢?”苏吟儿难产醒来后,无意中翻阅陆满庭的书房时,看见满满一柜子全是和孕妇生产有关的书籍。有好多都配翻旧了,旁侧还做了不少的批注。那个时候她才知道,陆哥哥为了她,私下付出了多少。通过这段时日的滋养,陆哥哥的两条手臂早已完好如初,可毕竟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人,大病初愈,该悠着些。他不回答,将她搂紧了,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吟儿,为夫饿了。”这些日子,他全靠她的阴i元活着,她晓得,爹爹同她交待过。爹爹还说,他刚醒来的那几日,需得她羞怯着不愿往后想,撑起身子,尝试着把他扶起来。“陆哥哥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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