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软糯的美人儿,白皙的额头满是香甜细密的汗渍,粉颊蹙着春天般的浓艳,泛着一股让男人着魔的魅惑。她似生病了,又似不像。金少伸手要给她把脉,被她后退着躲开。苏吟儿:“我没事,就是有些热。寻一处客栈歇歇吧,我想沐浴更衣。”金少犹豫着缩回手:“真的没事?不要逞强。”苏吟儿浅笑,连说了好几遍她真的没事,又催促着金少去找客栈,金少适才没再追问。刺喇的客栈多,寻一处合适的客栈不是难事。金少将马车安置在客栈的后院,领着苏吟儿去了二楼最好的厢房。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小厮打来一桶浴水,金少仔细地检查门窗后,抱着宝剑守在厢房的门外。他看了一眼正烈的日头,想起某一天,陆叔也曾大中午的不用膳,赶着回房泡了个热水浴。他紧锁的眉心更深了。厢房内,苏吟儿长吁一口气,一只手抓着木桶的边沿,一只手护着胎儿,缓缓泡入温热的浴水。四扇银色屏风后,寥寥雾气萦绕,氤氲了苏吟儿卷翘的长睫。热水漫过莹润如脂的肌肤,水面上漂浮着的玫瑰花瓣随着水波荡漾。刚一入水,她便觉着好多了。疲惫散去、筋骨酥软,她慵懒地斜倚在木桶上闭目休憩。然,这种缓解过于短暂,不过须臾,更急更猛烈的欲排山倒海地袭来。苏吟儿绝望又无助,一双蒙着迷离霏雾的美目不安地流转。惶惶然中,她羞耻地望向她的随身布袋。布袋就吊在浴桶旁的置物架上,与她不过一只手臂的距离。布袋里放着一个金色的缅铃。缅铃不大,圆圆的,似一颗小铜珠,中间是空心的,里面装满了水银,遇热能滚动。这是陆哥哥花了大价钱从北仓国的殷商那弄来的,说是京城甚少有此物,能让她快活。在男女情i事上,陆哥哥总有使不完的法子。那日,他还准备了角先生和苁蓉,逼着苏吟儿挑选。苏吟儿羞怯着不敢瞧,随手指了最小的缅铃,当夜便被那物折腾地分寸大乱。苏吟儿睁开迷蒙的双眼,在几番挣扎和犹豫中,终是抵不住身体的本能,怯生生地探向那个金色的缅铃。山谷的小石径上,陆满庭领着几十个亲信正在赶路。头顶骄阳灼灼、脚下山路崎岖,护卫们已经一日一宿没有休息了。按照这个脚程,没几日便能到达刺喇。骏马从峡谷飞驰而过。两岸古树遮天,谷底溪水碧绿。马蹄飞扬,碎石子混着尘土弥漫,惊起一群群飞腾的鸟儿。陡然,领头的陆满庭急匆匆停下,勒得骏马前蹄高扬,险些将背上的人甩翻在地。众人跟着停下。“皇上,何事?”陆满庭捂着颤动的心口狂喜不已,那儿满满的全是吟儿的索求。他抬眸,晌午的阳光正烈,映出他深邃眸底狂热的贪婪。他缓缓垂下长睫,掩下惊心动魄的欲。再睁眼,又是一片清朗。“你们暂且在此休息。风离,随朕来。”陆满庭往僻静的山林走,风离紧随其后。穿过一段潮湿的峡谷,在隐秘的群山下,被苍天古树包围着一汪幽静的谭水。谭水不大,不及宫中汤池的一半,水温却刚刚好,温热舒适。陆满庭侧头:“守着。”风离应下:“是,皇上。”风离退到几丈之外,背对着陆满庭,抱着宝剑细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今日是五月二十九,逢九的日子,皇上自是需要的。谭水里,陆满庭褪了衣物,隐入不知深浅的碧水里。他寻了块遮物的大石头,游到大石头的后方,背靠在清凉的石壁上,粗沉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吟儿”共i修欢喜的男身和女身,便是不能在一起,只要心灵相通,也可以灵i修,完成心灵上的契合。虽不及共i修滋养,却也能让彼此快慰。陆满庭俊朗的面容蒙着一层多姿的昳丽,这是两月来他头一次感受到吟儿的欢喜。这不仅证明着吟儿还活着,同时证明了吟儿对他并非完全无情。清朗的眸子变得迷离。多日的沉闷和压抑,在这一刻叫嚣着想要释放。他喃喃低语,声线暗沉、磁性满满,每一个字符像是被砂砾滚过,从他滚烫的喉间溢出。“莫急,别伤着胎儿。”豆大的汗珠从他白净的额间滑下,乌黑的墨发洒在碧水中,随着水波荡漾出好看的弧度。碧水的倒影里,蔚蓝色的天际似乎触手可及,漂浮的白云更是柔美旖旎。他魅惑若桃花的眼角微眯,想起指尖温热的触感和如玉的肌肤,眸底涌起一抹得不到的悲凉。“吟儿,等我,等我接你回宫。” 神女苏吟儿打开客栈的木门, 戴着白色的帷帽。金少正好唤了小厮端饭菜上来,见她裹得严实,又看了看自个卷起的衣袖, 怔了一下。屏退小厮后, 两人在厢房内共用午膳。
金少给苏吟儿盛了一碗热汤。“好些了没?眼下没有外人,又热, 你不用带帷帽。”苏吟儿却执拗着没取帷帽,只说自己好多了。殊不知, 那张藏在帷帽下的芙蓉面, 桃腮簇着霏丽的红,眉眼儿含着餍足后的丝丝春水, 鲜花般的唇瓣泛着晶莹的润泽, 像是刚刚被谁咬了一口。她对着铜镜梳妆打扮的时候,一眼便瞧见自个气色极好, 那是只有被男子滋润过才有的盈盈美色。刚才沐浴之时,她不过想起从前的旖i旎画面,身子便似着了魔般, 似真的在同陆哥哥共i修欢喜。她恍然清醒,抗拒挣扎,迫切地想要逃离, 却被身后有力的臂膀箍得死死的。她双手抓着浴桶的边沿,隆起的腹部似被一只大掌拖住了。她痛苦地哀婉呜咽,婉转祈怜全化作滚烫的热泪,从她凄凄轻眨的眼尾滑落,被迫地承受他的霸道和热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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