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家的箴言里,欢喜佛的男身代表着法,女身代表着智慧,两佛交i欢,能够产生通透的悟性,达到“以欲制欲”的目的。苏吟儿恍然间记起她曾看过的那些绘本,绘本里面常有对某些武术的见解。结合陆哥哥明明重欲却从不真正碰她,她似乎想通了些什么。“是不是陆哥哥要一直保持童子之身?一旦泄了阳i刚,功力就会受到影响?”陆满庭一怔,片刻的呆愣后,笑着抬手在她头顶重重地敲了敲。“谁告诉你的?”“绘本上就是这样说的呀!那些武功盖世的大侠,能一掌劈断山石,就是因为有纯稚之身,而坏人往往会给大侠下春i药”苏吟儿越说越兴奋,恨不能将绘本上看过的桥段全部说给陆满庭听,却不知陆满庭的面色愈发地暗沉。他打断苏吟儿,冷冷道。“假的,以后不许看了。”苏吟儿乖巧地“哦”了一声,青涩的眸光不自觉瞥向前方的欢喜佛,只觉得佛堂里是不是也烧了地龙,怎么这般热得慌?热得她臊得很。她闪躲的迷离没能逃过陆满庭的眼。陆满庭叹一口气,似是知晓她想歪了,将她拉至蒲团上跪下。他双手合十,朝着欢喜佛虔诚地拜了三拜。“欢喜佛在上,此女为我的右身。弟子愿与她共i交i神i体,往后余生,只她一人。”昏黄的烛火下,陆满庭跪得笔直。从苏吟儿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俊朗的侧脸。那流畅的五官线条隐在柔和的光晕里,有一种不真实的朦胧感。他如山的眉斜入鬓、好看的丹凤眼低垂着,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微颤,似一幅淡漠的山水画。屋外寒风凄凄、细雨绵绵。雨滴从檐下落至台阶处的青石板砖上,反溅落起半腿高的水花。滴答,滴答,乱了人心。苏吟儿覆上他冰凉的手背,紧了紧。夜里再凉,只要有陆哥哥在,她便觉得温暖。陆满庭勾起她纤细的手指,放在唇侧吻了又吻,无一不是贪恋与温柔。他明亮的瞳里渗着毫不掩饰的热切。“吟儿,今晚我们洞房。” 甜蜜陆满庭抱着苏吟儿去了隔壁的东厢房。厢房内, 红色的绢纱似流水般弥漫着天花顶,天花顶上掉下四盏三角喜灯,喜灯的灼灼烛火在地上厚实的绒花地毯上投下摇晃的灯影;窗前的红纱随风摇曳, 拂过黄花梨桌上的笔架、扫过桌旁青花瓷瓶里的绿竹翠叶。绕过八扇苏绣屏风, 正对面是一张典雅的婚床。婚床帷幔上的蓝色流苏缀着白色的珍珠,被风儿一吹, 叮叮当当的;床头摆着两个好看的玉枕头,一张绘着交颈鸳鸯的上好锦被叠得方方正正的。苏吟儿缩在陆满庭的怀里, 小手儿抓着他心口处的衣襟, 鼻头酸涩地厉害。这间厢房同她大婚那日的摆设一模一样,连婚床旁的置物架上也掉了个红色的同心结。她低垂着双眸, 不忍再看。怕是多看一眼, 这奢侈的梦就碎了。陆满庭将她放在床榻上坐着,在她面前半蹲下来。高大的身影遮住她面前本就不甚明亮的光, 冷风从窗子里斜着吹进来,吹起陆满庭散在额角的长发。窗外下着细雨。陆满庭细细地端详了她一会儿,拉过她紧抓着裙摆的手儿, 在掌中揉了揉。她掌心里渗着的热汗凉透了,他便取了织荷花的绢子替她擦拭。他清朗的声音混在滴答的雨声里。“不喜欢?”苏吟儿摇头,喜欢的, 怎能不喜欢?那鸦羽般的长睫凄凄轻颤,盈盈美目蓄着的眼泪似绝堤的洪水,大颗大颗地砸下来,砸在他白净冰凉的手背上。她努力不让自己过于失态,温婉地笑着, 可一张口, 声线沙哑到极致。“别再丢下吟儿, 求你。”莹润如脂的脸颊不过巴掌大小,却满是凄楚的泪痕;她似极了破碎的玉娃娃,无辜的美眸不安地流转,小心翼翼的哀求祈怜。陆满庭的心似被刀尖扎过,尖锐的痛,却有顷刻的狂喜。
那些肮脏的、病态的心思被撩拨得似潮水般往外漫溢,他抑制不住自己,灼热的视线直直地望进她委屈的眸子里。她在害怕。害怕好,害怕让她需要他,害怕让她逃不开他。他不再禁锢心中的狂兽,高i挺的鼻梁贪恋地轻嗅她的呼吸,甜腻的味道几近让他发狂。他吻了吻她脸上咸湿的泪水,滚烫的字符似砂砾般从他性i感的喉间溢出。“好。”他浅笑着与她额头相抵、缱绻摩挲,一口咬住她微张的红唇,将她不谙世事的天真悉数吞下,含在齿间辗转缠绵。她被迫倒在柔软的红色床褥上。娇小的她在绝对的禁锢面前,毫无招架之力。面前是他放大的俊颜。隔着他单薄的中衣,响如擂鼓的心跳声伴着焚烧的火热,痴痴地缠着她。他着迷地抚摸她绯红的脸颊,将她洁白额间的淋漓香汗一一吻去。他过于热切。她破碎不堪。头顶的珍珠摇晃,郁郁火光中,她艰难地从他的禁锢中偷得一丝空气,急急地喘i息,那紫色的轻纱笼罩出极不真实的恍惚。她娇怯怯地闪躲,想要推开他,奈何力气不够,纤细的藕臂发软撞在他的心口上,似极了欲拒还迎的挣扎。他忽地笑了,咬住她可口的耳垂,声音暗哑、满是磁性。“多少回了,怎地还这般羞涩?”她莹润的脸颊簇着桃花般的浓艳,因着紧张,小手儿将他的衣襟抓得皱巴巴的。她不敢瞧他沸腾的眼睛,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我们,我们还没有沐浴。”陆满庭似是一怔,魅惑若桃花的眼角微眯。他松开她,双臂撑在她的身侧,眸光深邃又炽热。“吟儿你”剩下的话他没说,伸手捂住她秋水般的眸子,遮住她眸底天真的欲。那不染是非的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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