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紧咬的牙关。那白嫩的玉手,被她自个咬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迹。“再多求我一次,就这么难?”他眸色深深,似认命般,掏出一张织着荷花的绢子,温柔地包裹住受伤的小手,又反手捞起被汗水打湿的湿漉漉的她,以身做垫,任她趴在他身上、任她双手双脚缠住他、任她胡作非为。苏吟儿适才止了悲伤的哭泣,娇滴滴地埋在他的心口上。他比寒冰还要冷的身子,最是解她此刻滚烫的热。却并没有让她好受多久。她像是一只快要溺死的鱼,挣扎着浮出水面吐着泡泡,热切地渴望得到更多。那纤白的细腿不自主攀上他紧实的腰。陆满庭眸光一沉。修长的两指抵住她的靠近,幽邃的眸底嗪着意味难明的情愫。“有这么想?”怀中的人儿彻底失了心智,颤颤哀婉着,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陆满庭扯下一块白纱,蒙住她迷蒙的双眼,抱着她走向冒着汩汩热气的汤池,却饶了个弯,打开汤池后面的密室。那是一间全是寒冰的石室,足足有苏吟儿的厢房那般大。每月逢九的日子,陆满庭会带她来这儿,蒙上她的双眼、缠住她的手脚,尽情地释放他心中的狂兽。今夜是不同的。陆满庭将苏吟儿放在一处泛着雾气的冰台上,掌下用力,以醇厚的内力为引,为她调息时间一点点消逝,苏吟儿脸上不正常的绯红渐渐散去。她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长吁一口气,翻了个身,餍足地睡去。陆满庭缓缓收功,俊朗的脸不复往日里的温润,肤色略显苍白,光洁的额头更是虚汗淋淋。陡然,外面的院子里响起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手握砍刀,和安国君府的侍卫打得难舍难分。领头的刺客见陆满庭出来,先是闪躲着往后退了一步,而后咬着牙笑道:“兄弟们,他功法已破,上!”陆满庭冷嗤,轻飘飘的一掌,似完全不曾用力般,将涌上前的几十个刺客全部震死,只剩下一个活口。那活口被吓得怔在原地,抖着双腿不敢动弹。夜色寂寥,萧瑟的寒风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院子里,随处可见断了一截的身子,或是半只手的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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