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理会我们。”岑妄一字一顿道:“阿萝已经睡了,岳丈有事可与我说。”桑至因为从这话里听出了些维护之意而惊诧地看着岑妄,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解释道:“世子爷恐怕误会了,我此番来并不是要阿萝和我归家,而是要她与世子爷和睦过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爹!岑妄都在心底气笑了,女儿嫁的夫君是个不中用的大马猴,他不想着帮女儿逃离苦海,反而要女儿忍气吞声,真的要在深宅大院里含泪独守空闺,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岑妄道:“桑叔叔,如果阿萝还留在王府,有且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她不用独守空闺,否则,我定然与她和离,放她生路。”桑至张嘴要解释。岑妄道:“我知道桑叔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因此待我如亲子,可我毕竟不是你的亲生骨肉,阿萝才是,你更该把作为父亲的关心与爱护给她,而不是给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我自有父母心疼,一无所有的是阿萝。阿萝被你抛弃是十四年,被继母虐待十四年,已经足够可怜了,请你不要在她的悲剧上雪上加霜了。”桑至缓缓把刚张开的嘴闭上。岑妄道:“以后你要寻阿萝有事,可以直接寻我告知,若我觉得你的话还能听,我会转达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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