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美满的生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调查这样一件过去的事?”李枕道,“我劝你一句,要解也要先解眼前的结,否则,你往后时时都是迟了一步,做一辈子马后炮去。”岑妄道:“今日之事,本就是桑萝自己生了二心才闹出来的,我已经给了她时间叫她好好反省,并且保证永不再犯了,此事不必再谈。”谈起这件事,岑妄也是一肚子气,给他强塞了个新娘不说,这新娘也是真会自作主张,又要给他塞个女人来,当他是什么?岑妄一想到日后他要为这些女人的争风吃醋而闹得终日不可清净,就觉得头疼。何况明明是桑萝做错事在先,可在柳月揭穿她之前,她又是何等地铮铮有词,好像她真和那些闹剧没有关系似的,连岑妄最开始也被蒙在鼓里,只当她是没有约束好下人,谁知道,其实就是她唆使挑拨下人来爬他的床。只要一想到柳月黏糊糊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岑妄就觉得浑身难受得很,虽然他当时反应得快,还没等柳月的手搭上来他就飞起了一脚把她踹走了,但这也不耽误岑妄觉得自己脏了。岑妄想到这就觉得心烦,盘算着自己也不敢深信桑萝,就怕她下次再一声不吭弄出些什么,这次还是正大光明让丫鬟勾引他,下次没准就是直接把人往他床上送呢。这是岑妄决然不能接受的事,因此他预备着回了府后,一定要另辟屋子住着,那屋子还要日日夜夜锁着门,除非他自己,别人一概都不能入。李枕听了倒是觉得越发莫名了,道:“既是你这样相看两厌的语气,那你又何必调查这件事?你的目的是什么?查明了又能怎么样?反正桑萝的死活你也是不关心的,又何必多此一举。”岑妄道:“那不一样。”他总觉得梦里的桑萝和眼前的桑萝不一样。大约是梦里的桑萝流露出的是脆弱可怜又不失倔强的一面,因此显得格外无害得楚楚可怜,再加上她的命运在梦中戛然而止,更让岑妄对她心生怜意,想要保护她。至少,把事情调查清楚了,若是在梦里与她重逢,他也好有个万全的法子去安顿桑萝。而眼前的那个桑萝不同,牙尖嘴利,分毫不肯让,算盘小心思格外得多,已经无需岑妄的保护,反过来说,岑妄还得担心什么时候反被她算计了卖了,还要可怜巴巴地另外辟屋住呢。这样的桑萝,哪能和梦里的桑萝相提并论。何况现在的桑萝,哪哪都是好的,完全没有如梦里般四面楚歌的处境,岑妄更觉自己没有关照她的必要,因此也就显得格外不上心了。李枕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道:“一个梦而已,难道梦里虚幻的东西,比真实的存在还要重要吗?而且你把两个桑萝分得这样清楚,又如何能保证其实她们是同一个人,只是在不同的时候流露出不同的神色而已。”
岑妄顿了顿,回答他道:“两个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样,李枕,我还没有这样犯贱,会去喜欢一个明显不喜欢我,把我当个物件一样摆弄的人。”李枕沉默地听着。岑妄道:“之前我确实不愿意娶她,可是如今娶进来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想着相敬如宾也好歹能凑合着过了,可是,她显然不是这样想的。”若是桑萝真的愿意好好经营他们的婚姻,又如何在新婚地犯下杀戒,若说岑妄对桑萝没有一丝感情,李枕是决然不肯信的。只是这段感情日后会怎么发展,李枕倒是生出了许多的好奇心来。作者有话说:下夹后会努力日六,先祈祷脑雾赶紧放过我。照例会有抽奖,下夹后开。当岑妄坐在桑至面前时, 他多多少少都得承认那句现实的桑萝似乎不需要任何的帮助,是有几分气话的成分存在的。他总以为桑萝能破除阴谋诡计,没有被叶唐等人算计得手, 不是她有几分本事,就是因为桑至的回护,或许也正是因为依仗这二者, 所以桑萝才能这般底气十足地不把他放在眼里, 新婚就给他送了份大礼。但这样的猜想,在桑至开口说第一句话时就得以破灭。桑至在得知他的来意后, 惊讶无比之余,那眼里便多了些不该有的猜疑, 他道:“此事当时我确实已经查明, 小女是清白的, 可是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世子爷无缘无故地又为何突然提起?可是桑萝做错了事, 让世子爷发现了什么?”在桑至看来, 岑妄今日来寻他确实寻得莫名其妙, 叶唐的事他自觉处理得还算干净, 若非有风起浪,岑妄怎么会突然提起一个不重要的人, 与一件并不重要的事来。徐氏已被休弃, 叶唐一家都被发卖,那么自然而然,剩下能让岑妄识破马脚的也只剩下了桑萝, 而这种事, 桑萝又是露出了什么样的马脚, 才能被岑妄怀疑, 以致于新婚第二夜不陪着新婚的妻子,反而来找他这个老丈人质问?所以,桑至自然而然地有了他的猜忌。但这在岑妄听来,是绝然奇怪的。既然桑萝是被冤枉的,那作为她的父亲,桑至应该对她全然维护才对,毕竟他自己也说了,当时查明了桑萝是清白,既然如此,又何故岑妄随口一问,他就先怀疑到了桑萝身上去。正常情况,也该是先怀疑有小人在挑拨是非,污蔑桑萝的清白才对啊。是以岑妄道:“桑萝并未做错什么,只是我偶然间知道了这事,便想问得清楚些,当时究竟是什么光景。”桑至显然松了口气,道:“桑萝没做错什么事就好,世子爷尽管放心,虽然她不在我身边长大,又因为徐氏的原因疏于管教,但在这些事上还是拎得清楚的,不会与其他男人乱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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