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都还在遮挡下,完全不敢想象万一被楚逸珂发现,她该用什么借口搪塞。
男人再一次全根没入,碾压过敏感点,顶开宫口死死堵住缓慢研磨,她的腰酸得撑不住要往下塌。
“属狗那也是只想干死你的大公狗……”他直起身,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前带,让她趴在冰冷的车窗上。
手绕到前面去摸下体前端的凸起,有耐心地等待肉粒变硬。
“楚逸珂……啊……你这个变态……嗯啊……”和刚刚自己揉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只是几下花瓣就在男人的指尖绽放。
他听了笑笑,得瑟地炫耀道:“…是不是发现自己来没有我弄得爽……”身下的反应最为直接,比嘴硬的某人坦诚多了。
这小小的发现,让他糟糕至极的心情稍稍转晴了一些。
她大口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喷在车玻璃上,晕开一小块雾气又很快消散。
透过车窗,她无力地望向洋房二楼的阳台,那里依旧有着微弱的暖光。
二楼阳台,谢哲远和冯煜都在。
冯煜:“你到底要赌什么?”
他的视线忍不住去看院子里隐约在震动的车,车窗贴了防窥膜从外面看就是黑漆漆的。其实距离这么远,就算不贴也不一定能看清什么。
“看有什么用?”
谢哲远似乎瞧不上他的做派,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继续说道:“赌多久结束。”
没等他骂神经病,对方说了另外一句话,他差点怀疑是自己的幻听。
谢哲远将烟在指尖捻灭:“我赌叁十分钟。”
他沉默了一会儿:“叁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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