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赵姿知失落得太过明显,冯煜再次说了一遍刚刚的话:
“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这次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奇怪了,这句话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见她沉默,男人继续说道:“…是不是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好……”
她大吃一惊,想要去看他的表情,却被按住了脑袋。
视野的前方,马场跑道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夕阳金灿灿的余晖撒在茂密的枝叶上,暖色和冷色相撞,她的心脏在这瞬间不规律地跳动了一下。
手机不在身边,自然也无法看到满意度的变化,只能凭感觉去回复。
平时口齿伶俐,说谎话眼睛眨也不眨的她,此刻像失了语一般,磕磕绊绊地重复着:“你很好。”
他的手捂住了她的左耳,一时间分不清是对方的掌心火热还是她的耳朵在发烫。
身后的男人轻轻一笑,并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小骗子说的话哪有一句真的。
当他问想不想跑起来,身前的她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想!”
下一秒,在旁人的惊呼中,马驮着两个人轻松跨越栏杆,头也不回地奔向一旁的树林。
小骗子总得有半句是真话吧。
冯煜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当众做出出格的事是在什么时候了,大概可能还在小学,又或者再小一点。
总之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高大的骏马在林间自由地穿梭,达达的马蹄声惊起在树梢上休憩的小鸟,哗啦啦地飞起一片。
赵姿知终于明白冯煜为什么非要提醒她还要不要骑马,他的技术真的很好,不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在剧组学了一点皮毛。
至少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骑在马上,除了风和自己的心跳好像再也听不进其他的声音。
她半开玩笑似的问道:“你是不是从我约你开始,就计划好了要当着我的面秀一下自己的马术。”
“是。”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坦坦荡荡。
枝桠间的缝隙投下一片片金色的光,她扭头去亲吻他的唇瓣,这次没有被阻挡。
这个吻只有一秒,几乎是一碰即分,像是一种奖励。
奖励他表现得很好。
或许是她大学专业的后遗症,又或是曾经的她也渴望在表现良好的时候,能得到一枚肯定及表扬性质的吻。
可惜的是,她从未得到过。
马在男人的操控下安静地低头吃着草,时不时用尾巴驱赶着身边的蚊虫,完全不知道骑在自己背上的两个人类即将会干出什么荒诞的事。
略宽松的套装内,被长绳重新捆绑着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期待他按住她要后退的后脑勺,期待他迎上来,期待环抱在她腰上的手能扯开拉链,摸上她布满勒痕的胸口,用她最熟悉地力道挤压揉弄。
她渴望被玩弄。
冯煜伸手挡住这双直直望向自己的眼睛,直白大胆的目光里,是一个并不那么大胆甚至有些伪善的男人。
他吻过脸颊,舔舐圆润饱满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绳子磨得我好痛……”
几乎是一瞬间,她脑海立刻浮现画面——男人毫无保留地赤裸面对她,长绳一寸一寸绕过结实的肌肉,从隐秘地双腿间穿过,最后在胸口绑了一个诡异的蝴蝶结。
在自己双手得到自由后,她把从自己身上拆下来的绳子缠到了对方的身上。
所以,现在他和她一样,外表看似毫无异样,实则衣服下的躯体正被一圈一圈束缚着。
“我帮你……揉揉……”她贴心地建议。
舌尖舔唇瓣的时候不小心扫过对方的手,男人的呼吸一滞,呼出的热气几乎快要烫伤她。
可能是麻绳和肉棒紧密接触,刺挠的不适感令他眉头紧皱,似乎快要无法承受,不停地在她耳边小声喊着:
“…疼……”
眼前一片黑,赵姿知只能紧贴着冯煜来保持在马上的平衡,小心翼翼地凭感觉点碰着粗长,手感对了之后才缓缓握住。
绳子并不是直接从阳具上绑过的,而是从旁边的腿根,大概是先前走路导致麻绳此刻逐渐偏离原本的位置,和阴茎纠缠在了一起。
她用手背隔开麻绳和肉棒,松松垮垮地握住。
“???”另只手突然被男人塞进缰绳,但她完全不会啊?
“…别怕……没事的……”
他将能够掌控两人生命安全的绳子,就这样交到了她的手里。她除了担心万一摔下去会不会很痛,还有就是在梦里死了,现实会不会也不能再醒过来。
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身下依旧悠闲吃草的“大爷”。
冯煜松开挡在她眼睛上的手,扯开外套露出她肩膀上的绳子,被绑的地方已经有一道深深的红痕。
刚才还说疼的某人,此刻又不怕疼了。
舌尖在麻绳和肌肤结合处密密地舔着,能感觉到湿滑的舌头在肩膀上灵活地来回扫动,仿佛小动物舔舐伤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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