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认真,你别多想。”
“你怎么不参加?”
“无聊,没兴趣。”
和谢哲宇聊天,三句话就能把天聊死,而在这个梦里的大部分时候她都被迫和他待在一起。
面对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从他身上完全看不出谢哲远的影子。
眩晕感袭来。
她闭上眼,操场上喧闹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鼻尖萦绕着一股医院特有的味道。
病床上的男人吊着腿,脸上也一块青一块紫,赵姿知第一反应是谢哲宇跟别人干架了,然后她就看见从厕所出来的另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一样的有淤青,手还被缠了好几圈纱布。
谢哲宇洗了一颗苹果,递给谢哲远:“你都这样了,那个运动会别参加了。”
“我答应了……”
“烦死。”
坐在病床旁的她还有些搞不清状况,所以最后谢哲远没有参加吗?那他们的伤又是为什么?
“不要管我的事,我可以应付。”谢哲宇单手插兜站在窗口酷酷地开口。
“谢哲宇,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亲弟弟,我不管谁管?除非我死,不然你别想。”谢哲远难得一见地愤怒,脸上的肌肉跳动,捏着苹果的指尖发白。
兄弟俩谁都没有说话,“好好先生”这次没有妥协,而“不会说话先生”先给出了和好的信号。
“哥,那个运动会我替你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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