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急着用钱不可能当天跑一趟沪市,再跑回来他爸命都要没了。
二十万的钱款老板说借就借,也没问他几时还。
其他人都忙,老板找上他,他要拒绝那就真的不是个玩意儿。
没法拒绝,只好应下。
去之前没想到会被封控,过年是回不来了的。
后来刚开工没几天,又开始全部封城。
拖拖拉拉地就忙到了六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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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哪一句话刺激到了陈景之,他突然疯狂得干她,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唇瓣被他吮吸得肿胀泛红,浑身酸软,阴阜火辣辣的疼。
何时结束的她不知,只知道再次醒来已经十二点多。
徐莘苒浑身赤裸躺在被褥里,身下的床单被他换了新的,也不知道那满是俩人爱液的床单有没有拿去洗。
她扶腰下床,缓慢踱步前往卫生间。
镜子里赤裸的她,锁骨到胸部的地方全是红色的印记。
她忍不住暗骂了句:禽兽!
再也不在这死男人面前玩小玩具了!!!
昨晚做到兴庆时陈景之骚话连篇,贴在她耳畔低喘地叫哼:“爽吗?阿苒!”
“我们的阿苒怎么这么骚啊…”
“老公不在家玩小玩具,嗯?”
“我的鸡巴大还是假阳具大?”
直磨得她尖叫着说他大才罢休。
“假阳具肏你比较爽还是我肏你比较爽?”
徐莘苒光顾着淫叫了,没来得及回应他。
便惹来男人重重的撞击她,身体剧烈颤栗!
陈景之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在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
“陈景之,你他妈的属狗的吗?”
“巧了不是,我们都属狗的。”
妈的,草率了!
“呃呃…说不说?”
“啊啊啊啊啊,陈景之…你他妈…”
男人又是一记凶狠捣弄,使得她上半身起伏不断。
“啊啊啊…”
“你…你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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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此,徐莘苒脸热热的,半响后感觉下体有液体流出,她低头一看,稠白的粘状物,那是男人的精液。
大抵是憋久了,一泡比一泡大,塞得她小腹鼓起。
徐莘苒埋了避孕线,不怕怀孕,但也不是他这么射法的吧?
昨晚陈景之不是已经帮她掏出来了吗?
怎么还有?
抿抿唇,蹲下身子又继续掏。
陈景之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意味深长地睨她:“还想?”
“想你大爷。”徐莘苒抬头斜瞪他
陈景之舌尖顶了下腮帮,笑了笑:“我大爷早死了。”
他蹲下身把人拉到怀里,侧头去亲她。
“没刷牙呢。”徐莘苒躲。
“我不嫌弃你。”
陈景之终于得偿所愿地亲了她一口,问道:“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徐莘苒脸色突然涨红,伸手推他,“你竟然没有给我掏干净。”
陈景之身子踉跄了下,稳住一愣,反应过来自知理亏,屈指蹭了蹭鼻尖,咳道:“我给你掏?”
说罢是就要往下探,徐莘苒躲着不让。
“你出去,我自己来。”这要让他来弄,她今天都不用出这个房门了。
徐莘苒洗好澡出来,陈景之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茶几上放了个外卖盒里头装着粉。
她脚步一顿,问道:“你上街了?”
“嗯,买了点东西。”陈景之下巴昂了昂,“给你买了鱼粉。”
“谢了!”徐莘苒三两下拢起头发绑了个低马尾,踢过滑轮小矮凳,一屁股坐下。
她边吃边扭头看向窗外,陈景之家的视野很好,在村尾,屋子前方没有任何遮挡物,远处是绿油油的山丘、二级公路,近处是光秃秃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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