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不答,他又用力了些许,似乎故意弹出了误调,而你也终于压抑不住嗓音,脆neng的气声又补全了方才的疏漏。
“我……我生的……”你的眼角划过一滴泪。
他并不满足,只浅浅亲吻,像鱼饵一样,似有非有,直到看到你越来越难以忍受时,继续追问:“谁的?”
可他却不动,就像方才那样,只慢条斯理地摩挲着。
这一次你倒是格外擅长忍耐。
你不敢说是你和别人生的,却也不敢说是他的孩子。
见你忍耐,他生气了,你的足尖蜷缩,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这样还不够,他的双手用力捏紧,有时你快按捺不住时,他就会故意停手,看着你香汗淋漓却又不敢哀求的模样。
他的话还是很少,可已经没有他少年时那般莽撞了。
你还记得那时他从g0ng宴回来的那一夜,他中了药,你是被婆子买下的雏妓,彼时年岁尚小,身子g净,又和他年纪相仿,就被送来了他的身边。
他那时已经躺在床榻上快要失去意识了。
你小心翼翼地褪去衣衫,跪在了床边。
对你来说,这不算一个坏去处,至少是个年轻好看的少年。
不过他很粗鲁。
少年初次,又因为本能心急如焚,直到你主动引导,他才慢慢乖顺安静了下来,他的面颊绯红,乖顺地靠在你的肩上,他变得清醒了几分。
或许这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本能,他很快掌握了主动权,疼痛感袭来时,他也有些茫然,尤其是看你有血,便止了动作。
你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第一次鼓起勇气主动靠近他。
“公子,奴婢初次就是这样,不疼的。”
你忍着眼泪,哄着他继续。
你需要让他把你留下来,嬷嬷说主子愿不愿意要你,是主子决定的。
他看出了你眼中的哀求,再次把你压到,这一次不需要其他的试探,他很聪慧,已经无师自通了。
那一日叫了两三次水,你很羞赧,却不敢动弹。
第二日时,他一起身你就醒了,你小心翼翼地拽住他的衣袖,目露哀求:“公子……公子还会来么?”
他向来没什么表情,可看你小心翼翼的模样,最后轻轻应了一声嗯。
你松了口气,那天你被留在了这个小院子里,即便是个没名分的妾。
他其实并不常来,一般是半个月来一次,每一次你和他也没有过多交流,只除了在床榻上。
即便他从来没说过,但是你隐约能够感觉出来他很喜欢如此。
不过他似乎并不知道你在喝避子汤,一次他离开后发现落了披风,发现你皱着眉在喝药,他也紧跟着皱眉,他好像不高兴。
这是你后来才想明白的。
你的避子汤在这一次之后就不怎么苦涩了,但是你也没有多在意,你每次都会乖乖喝药,以此告诉夫人你没有半分威胁。
等你再次回神时,谢真直接咬了你的耳垂,他闷哼一声,今夜的第一次便交代在这里了。
可你却迟迟不层爽利,他在刻意压着。
“孩子……”他继续问你这个问题,今日哪里是二人久别重逢的亲昵,反而更像是对你的拷问。
你快受不住了,流着泪求了饶:“是……是将军的……是将军的……”
他这才满意了你的回答,继续伸手帮你,不断转圈,不断g人,你惊叫一声,被他提前捂住了嘴。
“想把元宝弄醒么?”
你的惊叫却在此时变成了啜泣。
你耍起了脾气,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他这时低头竟然轻声哄你,又在夜半把你抱到侧边的软榻上帮你弄来新的铺盖,用g净的水帮你清理g净时,你已经有些愣住了。
你很是无措,毕竟被抓回来,按照谢真的x子,肯定是会生气的。
你看到过谢真生气的模样,真的很恐怖,那时是你身边的一个婢子趁你来了月事想爬床。
你从未想过真的独占谢真,所以婢子这样做了,你也没多说什么。
在谢家的那些家生子眼中,你b他们更加低贱,只是因为运气好,被婆子买下,才得了登云梯。
平日里即便面上不显,你也知道他们不喜你且看轻你。
谢真不在的时候,你大部分时间也是自己一个人呆着做做绣活。
那一夜你识趣地留在了小厅,手里捏着绣棚,针线穿梭其中,手边青灯如豆,昏h的光线下,你先是听见一声惨叫,随后就看到谢真推门而入,眼红似血,吓得你摔掉了绣棚,连忙乖顺跪下。
“她说,是你让她来伺候我。”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威压,他坐在了小厅的榻上,捏住你的下颌迫使他和你对视。
他当真气急。
你也不知是怎么惹了他的恼意,只战战兢兢地问道:“可……可是她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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