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沉默的时候,你感觉唇上一阵柔软,你下意识地推搡了他,他摔在了地上。
“姐姐姐……夫……我们不能……”
你是个软骨头,想到你的姐姐如果知道你碰了姐夫,就算是她不会碰的丈夫按照你姐姐的个性,肯定会把你腿打断的。
你没出息地回了房间。
不久后,敲门声响起。
“是我。”
你听出是从忻的声音,可你不敢回话。
“小鱼,抱歉。”
对方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你最终还是开了门,毕竟受害者是他。
他向来一丝不苟的发辫已经散乱,想杂乱的茶花枝蔓一样,顺着漂亮的脊背凌乱地败落,他的面颊浮上一层绯红,你嗅到了酒气。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声一声地向你道歉。
你仿佛看到了那个精致的玉雕娃娃从高台上坠落,现在七零八落的模样,卑怯地祈求着你的关注。
你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姐夫,不是你的错。”你只能尽量出言安抚,出格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
他就像一株经历了风雨的白色茶花一样,你轻轻一拍,白色的花瓣簌簌掉落,迅速成了枯朽却又散发着迷乱香气的存在。
他揽住了你的颈项。
“所以呢,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样的苦痛?”他的手顺着你的脊骨向下,酥麻的感觉让你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无法动弹。
袭人的香气让你的心神迷乱。
他亲吻了你的面颊,这个吻蔓延到了耳垂,他把你用力抱住。
“姐夫……不可以的……”你哆嗦着拒绝。
“连你都厌倦我……我不如死了去。”
他突然停了下来,神情哀伤。
你心软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姐夫很好的。”
一旦心软,就像是堤坝出了一个隙缝,强大的压力瞬间让积蓄依旧的水流倾泻而出。
他这一次大胆地亲吻了你。
是的,你把你的姐夫给睡了。
翌日清晨,你没出息地躲在被子里面没敢探头。
你的姐夫已经早起叫人准备早饭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甚至你能够感受到他更体贴了。
体贴到你有些害怕。
“姐夫,我们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吧。”你是个软骨头,不敢对抗你的姐姐,在家里因为私生女的尴尬地位显得卑怯极了。
“所以,小鱼果然还是讨厌我的吧?”还没说完话,你就听到他继续喃喃自语,“我知道的,我不会让小鱼为难的,毕竟这样确实见不到光,不是么?小鱼肯定也以我为耻辱,我便是这样一个荡夫……”
你没敢回话,你这次不能再心软了。
后面的生活似乎回归了日常。
你的姐姐还是时常不回家,只除了你生日的时候回来给你送了礼物。
她走的匆忙极了,和你不小心撞上都刻意避开,你觉得或许你的姐姐愈发讨厌你了,你也害怕你和从忻的事情曝光,到时候你一定会被姐姐打断腿的。
这件事情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你总是因此心虚不已。
你的姐姐走前都没有去看你姐夫。
你意识到生日会上姐夫一直没有出现,你有些担心,就去房间看了一下,却发现没人回应,你尝试着开门,门恰巧没关。
昏暗的灯光之下,你看到你的姐夫在安静沉眠,床边的矮几上散落着药丸,你预感不妙,上前慌乱地看了一眼,是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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