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打,还是那种强制病娇的调调,人夫但是处】
你去背着柴火上连寡夫家的时候,动作顿了顿。
想到之前的谣言,你还是退缩了一下,把柴火放在门口就没往里面进去了。
连寡夫家有钱,你是个孤儿,他人好,把你雇为长弓,感谢砍柴挑水的活计。
你个头矮小,身子瘦弱,很难找到合适的活。
因此你是非常感激连寡夫的。
传闻他之前有个年迈的妻主,然后妻主亡故了之后就一直寡居。
你没有特意问过,你对这些真假参半的谣言并不感兴趣。
你把柴火放着就准备离开了,没想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呼唤。
“便走的这么急?”
你回过头,有些紧张地捏着你自己的腰带,不太敢抬眸看对方。
虽然是个寡居多年的男子,可年岁看着却不大,皮肤白皙,有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眼尾有一颗殷红的小痣,眼眸垂下时长睫会将小痣遮住。
“进来吃杯茶水罢。”
你点了点头。
“郎君唤我,我总是会听的。”
你隐约感觉得到他有些恼了。
进了屋子,室内光线昏暗,他取出了玉制的茶盏,往里面倒了牛乳。
“知晓你要来,侍身便备了些。”他坐到了你的对面,指骨捏着漂亮的茶盏,乳白的牛奶在翠色的茶盏之中流淌着,有几滴溅到了他白皙如玉的指节上。
“多……多谢郎君……”你低下头,面色绯红,不太敢瞧他。
他太漂亮了。
他不知何时坐在了你的身侧手臂露出了些许,他捏了一块点心,放到了你的手心。
“你莫听他们的胡言乱语。”你见他情绪有些低落,连忙安抚。
可话音刚落,又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离他太近了。
“抱……抱歉……歉抱歉……”你结结巴巴地和他拉开了距离,“我再去给您砍些柴火……”
在你跌跌撞撞地逃离的时候,你没有看到对方愈发阴沉的神色。
点心还被你捏在手心,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点心已经被你揉碎,香甜的碎屑在你的掌心散开。
你的心情乱极了,最终只拿着斧子随意乱砍。
等你再到他家时,你发现有几个女人似乎在找茬。
你连忙上前把那几个找事的都给赶走了。
“没事吧。”你把柴火丢在了一边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她们是族中的长辈,便眼红我的这些财帛。”他的眼眶红红的,把你的手握得愈发紧,“如果没有你,我今日……”
多可怜的男人。
你对他充满了同情。
“我之后常来,见到一次赶他们一次。”
“若是他们入夜……”
“我我睡你家门口。”你是个个性耿直的。
“那怎么可以,若女君愿意,侍身又岂能让恩人睡在家门口?”
就这样,你莫名其妙地住在了西院侧卧。
你还是有些担心谣言。
不曾想他又红了眼眶。
“果真不应当为难女君啊。”
“不不不,不为难的。”
“为了报答女君,侍身自然是会多出工钱的,女君只护我一人可好?”
他今日穿了一身浅紫色的云纹袖袍,柔软的纱料落在了你的腿上,他靠你极近,你想要退,对方却步步紧逼。
你和他是一起用餐的,最初你是拒绝的,可是他那副柔弱的样子一看你,你就心软了。
更何况他做饭确实比你好上很多。
他偶尔会邀你小酌。
不会醉,微醺的气氛会让你不自觉地感觉到好像桌案之下有什么在勾着你。
你的鞋子不知何时掉落了,足踝被勾到了一起,浅紫色的薄纱覆盖在脚面之上,勾勾缠缠,若隐若现。
你隐约意识到这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他亲吻了你。
你先前都不知道他的力气竟然这般大。
唇齿之间银丝勾连,你觉得这一次似乎不是微醺了。
你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可对方似乎化作了藤蔓将你紧紧缠绕。
到后面便是衣衫褪尽,肌肤相亲了。
你似乎挣扎不得,他躬身亲吻了你的nai尖,你看到了他心口上的守宫砂。
略显粗粝的she苔摩挲着你的红珠,原本蜷缩其中的珠儿一下子便挺。立了起来,犬齿。衔。住红珠,奇异的快感让你的足尖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你轻些……”
你都不曾知晓他的力气竟然这般大,你竟然反抗不得,最后只能呜呜咽咽地哀求他。
涨大的物什填满小小腔道的时候,你忍不住地想要将双腿蜷起,却被他恶劣地将双腿分开,不断溢出的汁水沾染到他的指尖勾成银丝,他俯身向下,揽起你的腰际,不断地起起伏伏让你和他都耽溺于爱。欲之中。
“好喜欢……好喜欢女君……”
他的发丝散落,你们躯体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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