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此等恶毒女子瞎了真是大快人心。”嘲弄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响起。你想要呵斥,可你忽然想到你已经不是昔日的镇国府的嫡长女了。你那庶妹自从落水醒来之后便忽而变得能文能武,一举成为了你母亲最喜爱的女儿。她只需要随手写一首诗就能名动京城,原本逐渐没落的镇国府也因为她变得声名鹊起。原本你也觉得欣喜,可你总是莫名地和她对立。曾经你会迎娶二皇子,可后来二皇子嫌弃你平庸,解除了和你的婚约。后来你只剩下联姻的作用,你的母亲就做主帮你娶了一个商户之子,身体病弱,性子又冷淡。事情的爆发点在你母亲谋逆之事上,你的庶妹主动检举了你的母亲,整个镇国府都被诛连。你莫名侥幸逃过一劫,可是逃跑途中却瞎了眼,又被你庶妹抓住。她美其名曰要好生照顾你,可你得到的并不是照顾,而是疯狂地报复。“姐姐,还想逃么?你随时都可以走,可是外面都是追杀你的家伙。”她很聪明,知道如何拿捏你的弱点,你果真退却了。即便她给你残羹剩饭,只要想到目盲之前你的母亲的头颅从长枪上掉落,你就不敢动弹了。你想或许你这辈子就这样了。可转折点却来了,你做了一个梦。梦到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话本子,你的庶妹是女主角,而你不过是用来打脸的垫脚石炮灰,最终因为你的“恶毒”被生生饿死在后院。你生来能力平庸,可你也一直在努力让镇国府支撑下去,可你的庶妹却为了站队让整个家族陪葬。你气极!可家族倾覆已经注定,你在不久后也要死了。可你似乎又想不到什么好法子,除了找个位高权重的大树成为倚靠。你记得书中大皇子要来参加你庶妹的生辰宴。大皇子好像是你庶妹一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你没什么自信让他喜爱你这个残废,但是你听闻那大皇子是个心肠柔软的,男子失了名节只能委身于你,你也不是真的打算一直强迫于他,只是想借他的势好脱身。水面倒映着你苍白羸弱的面容。曾经镇国府的嫡长女唯一受人追捧的便是这张面容。精致俊秀,面如桃李,性子温和。你的手中握着你用尽家当换来的合欢散,纤长的睫羽不安地颤动着。如今你是个瞎子,只能摸索着来到据说是大皇子的院落。所幸你爬墙的本事还不赖。你安静地等待着入夜,潜入了屋舍之中将合欢散放入了熏香炉之中。不少仆从陆陆续续进来,香炉被点起。你的运气好像不错,好像只剩下大皇子一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你有些害怕,可你想到你最后被车裂的结局,又鼓起勇气向前。你的眼前只有一圈虚影,隐约能够看出是个人。你上前扑倒对方,尝试吻他。他身上的配饰似乎格外地多,你解开他的衣衫都费了许久的时间。你心中害怕,怂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你怕药效过了之后尚未成事就要完犊子。熟料下一刻,对方反客为主,褪下你的衣衫,亲吻你的眼尾,动作又凶又狠。“太女殿下。”屋外传来仆从的声音,你吓得整个人几乎瘫软。“怕了?”雌雄莫辨的声音响起,暧昧的银丝被他勾起,他轻易拿捏着你的舌尖,让你几乎说不出话来。“让孤猜猜,如此落魄,又是瞎子,恐怕是宁卿的嫡姐吧。”“殿下饶命。”你自然是知道那性子狠辣的太女。比你那庶妹更加可怖的存在。你连连磕头,想逃一命。下一刻你却被人硬拉入怀。冰凉的唇渡了同样冰凉的酒液入你口舌。你的脑子变得混混沌沌。“想倚靠于孤,亦无不可。”你的神志已经不甚清醒,只记得自己跨坐在太女连曦的腰上。对方的衣饰繁复,可指尖灵活如蝶,只轻轻落于花蕊却颇为勾人。你被折腾得不上不下很是难受,抱紧连曦的颈项,睫羽拨弄着对方白皙的面颊。“难受……”你哼哼唧唧的。“明明很舒服的模样。”连曦取笑你,你感觉对方好像和你印象中的太女有些不一样,可你的脑子已经慢了半拍,也不晓得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太女怎的和男人一样……”你的眼睛半阖,你似有所悟,轻声道,“我知晓了,你必定不是太女。”你的衣襟半解,露出纤弱的肩胛骨,肩胛骨上有一朵漂亮的芍药。连曦咬了你的肩胛。“哪里来的?”“是阿阙。”你舒服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你有一个夫,他极善妙笔丹青,趁你入睡,用特制的墨绘了一朵芍药,那时你还颇觉新奇。“真讨厌别人留的记号。”他咬得愈发用力。“孤让你有枝可依,日后你也只能是孤的。”“那我不会死吧?”你现在只在意自己的性命。即便你的脑子你已经不甚清明,你脑子里还惦记着你自己的性命。“有孤在。”他吻了吻你。你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对方要真是太女,那怎会有男人的物件?尤其是等你清醒之后,发现自己睡在了柔软舒适的马车上。你费力地摸索着,只摸到了一只如玉雕般冰凉的手。他将你牵起。你后怕想要退却,可他却轻易顺着将你抱入怀中,那只手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你的敏感之处。“后悔了?”三个字轻轻吐出,却颇具威压,即便你的眼前一片模糊,可你已经能够想象他狠厉无情的表情了。传闻太女的手段狠辣到连罪人的面皮都能剥下来给做成人皮灯笼。想到这里,你顿时不敢动弹,甚至感觉他这双摸索着你面皮的手是在找哪块皮比较容易上手剥下来做灯笼。你被自己的脑补给吓到了、“吃了不敢认?”他的声音清润,可听着还是莫名骇人。尤其是此刻对方说的话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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