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摆手,正色道:“到底不如景弟年轻。”
于是众人又笑作一团。
年纪最大的王志全笑着指了指杨惟学,又指了指沈澜道:“杨惟学啊杨惟学,你怕是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能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杨惟学只觉这王览小兄弟颇为风趣,便道:“是极是极!只是目前我与览弟也分不出个高低来。”
说着,他目光在周围人身上不怀好意的转了一圈:“只等来日挑个好时候,再挑个促狭的对象,好在他身上一决胜负。”
“别别别!”周围人立时求饶。
沈澜便正色道:“小弟认输,惟学兄当得起江南第一促狭鬼之称。”
众人复又哄笑起来,杨惟学自己也笑得打跌。
闹过一出,沈澜与众人距离拉近,便想趁机问问苏州城内哪里的客栈安全、哪里的牙行可靠等等。
杨惟学自诩与沈澜惺惺相惜,便道:“览弟勿忧,为兄家在苏州还算有几分声望,届时指派个老仆带你便是。”
沈澜心喜,这便是撞贵人的好处了。八月秋闱,士子们回返原籍参考乡试,尤其是衣着华贵的子弟,俱是当地大族。
有了这些大族子弟照料一二,便不惧被衙役欺凌、恶少纠缠,办事也有人引路。
沈澜心喜,连忙道:“今日蒙杨兄恩德,来日若能帮得上杨兄忙,杨兄尽管吩咐。”
杨惟学见她颇为知恩,心里也畅快,便道:“览弟千里迢迢来苏州,为兄焉能不尽地主之谊?届时到了苏州,为兄带你去松鹤楼,好生祭祭五脏庙!”
沈澜拱手道:“若松鹤楼太贵,我便只能留在楼里洗碗抵债了。”
众人大笑起来,王志全指指杨惟学道:“那松鹤楼便是他家开的,览弟尽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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