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灵机一动,大声说道:“说来说去都是你们靠山屯的人在说,你们投票选的秦清曼,当然会维护她,这样,你们既然说秦清曼有能力,那就把她的能力公布出来让大家看看。”
静!
韦凡这句话后还真踩到了靠山屯人的痛处。
他们还真不能拿出证据。
歹徒的事牵扯到敌特份子,当初所有的事都由军队接管处理,只要军队没有公开秦清曼救人的事,他们就不能当众宣扬出来。
就连当初秦清曼救人后他们跟自家亲戚说的也都是另一种方式,没敢明说。
靠山屯的人沉默下来,韦凡立刻敏锐地抓到了把柄,气焰顿时高涨,“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秦清曼有本事、又能力,那就当众说出来。”
靠山屯人:……好t憋屈。
明明是真实的事件,但却因为政策不能说,真是憋死人了!
靠山屯人一个个涨红着脸没说话,现场就尤其显得安静,这种安静不仅会让人产生质疑,也会让人心不安,不少之前举手投票秦清曼的群众心中的疑虑也越来越大。
渐渐的,人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
一人窃窃私语很小声,但要是大部分人都在窃窃私语,那就不是窃窃私语,而是声势如虹。
“说呀,你们靠山屯的人倒是把话说清楚啊,秦清曼到底有什么能力让你们靠山屯的人个个都投她的票,要是说不出来,我能不能说你们就是看在秦清曼男人的面子上投的票,你们造假!”
韦凡这一刻的气焰空前高涨,额头上的冷汗早就随风消散,只有看向秦清曼的目光充满了挑衅。
她这次学乖了,不再扯其他,就抓着秦清曼不放。
任何事都只在秦清曼的身上做文章。
“你放=屁!”人群里,秦建军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他是当初的当事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秦清曼的能力与本事。
“哟,说不出秦清曼的本事就骂人,这就是你们靠山屯的本事?”韦凡离秦建军近,立刻就认出了秦建军,朱红霞是他们石头屯的人,她对秦建军不陌生。
“事情当然是真事,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秦建军快被韦凡气死了。
“对啊,我不知道,不仅我不知道,在场除了你们靠山屯的人,其他人也都不知道秦清曼的本事,我们这不是准备听你们说说秦清曼的本事吗,怎么不说?”
韦凡视线嚣张地在秦清曼与秦建军之间打转。
“咳,要我说,群众们既然有质疑,要不,秦清曼同志就向大家解释一下,也算是服众。”周经国眼见事情发展到现在,知道机会来了,立刻用手肘撞了一下身边的江元魁,江元魁立刻知机的开口。
江元魁是公社干部,他开口的分量就非常大了。
这下,人群里的议论声就更大,很多人看向秦清曼跟靠山屯人的目光也就越来越不同。
“安国同志,要是秦清曼同志真有什么能力与功绩就趁此机会当众说出来,也算是平息群众的猜测。”方明杰也不知道秦清曼具体有什么功绩。
他们选秦清曼是按照村、屯的投票比列选择的。
说实话,他当公社社长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在集体投票中得到满额的票数,光看票数,秦清曼的投票情况确实有点异常。
不怪被人质疑。
质疑如果是合理的,作为公社干部,他们就不能不理,一定要给群众们一个交代。
郑安国为难地看着方明杰。
不是他不想回答方明杰的话,而是事情牵扯到军方,他根本就做不了主。
“要说秦清曼同志的功绩,我倒是知道一点。”作为副县长的何建白主动开口。
“何同志,你知道?”郑安国诧异地看向何建白,难道秦清曼救人的事县里知道了,如果县里知道,是不是就能说出来?
何建白还真知道一点,说道:“我听县公安局的方鲁局长说过,秦清曼同志去年在白城火车站救了一个知青,同时抓到两个人=贩子。”
郑安国听何建白开口就知道不是一件事。
“还有这事,确实是功绩,只要有人能作证,就能成为秦清曼同志的突出能力事件。”方明杰听说何建白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
总算没有弄虚作假。
郑安国心思一转,也说道:“要说救人,那秦清曼同志可不仅只有这一件。”
“哦,还有什么,你快说?”何建白跟方明杰同时目光灼灼地看着郑安国,公社五个妇女主任候选人,他们还真就看好秦清曼,也希望秦清曼能服众成为公社干部。
“方明杰同志,你忘记去年红旗镇发生的事了?”郑安国看向方明杰。
方明杰立刻明白,“吴远明。”
“对,红旗农场的场长有问题,一家人都被抓到了劳改农场,要不是如此,农场也不会在今年年初就换了新场长。”郑安国越说越得意。
这些事都跟秦清曼有关,说起来都算秦清曼的功绩。
“那这就好办了,一会咱们把这些事说出来给秦清曼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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