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的长度。
作为军人，头发都是短短的寸板，好处就是不管冬天还是夏天，随便用毛巾一擦就能干，比作为古人的时候强太多，古人不管男女都是一头长发，夏天洗头还算方便，冬天洗头真的无比麻烦。
不用麻烦的卫凌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绕过简陋的屏风，来到了卧室。
一抬眼，他惊呆了。
一袭大红长嫁衣的秦清曼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是那么的美艳，也是那么的端庄。
此时的秦清曼头发简单盘在头上，头上没有任何事物，但却无比吸引卫凌的目光。
这袭嫁衣不是简单的长裙，而是做工繁复的汉服嫁衣。
秦清曼在现代是个汉服爱好者，平时也会跟几个爱好汉服的小伙伴一身汉服约见，所以她不仅会制作汉服，也会梳漂亮的发型。
“阿凌，来，换上衣服。”
秦清曼等的就是这一刻，见到卫凌，赶紧招呼人进门。
“……”卫凌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人却激动地站在了秦清曼的身边。
秦清曼没有做特别复杂的汉服，里衣也做得简单。
“阿凌，我给你更衣。”秦清曼目光灼灼地看着卫凌，她也想宠一宠一直宠着自己的卫凌。
“好。”
卫凌好一会才控制住心中的激动，张开了双臂。
秦清曼的手放在了卫凌的脖颈上，薄薄的睡衣滑落，雄壮的身材展现，秦清曼脸色微红地拿起一旁的里衣给卫凌穿上，先是里衣，最后是大红色的婚服。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脸虽然发烫微红，但神情却是庄严神圣的。
今天是她跟卫凌真正大婚的日子，同时也是她送给卫凌的礼物。
秦清曼给卫凌扎好腰带时，她的手被紧紧捂住了。
卫凌的手很烫，比平时体温高了很多，可见此时的卫凌虽然脸上能保持平静，内心却是激动万分的。
“夫人。”穿好婚服的卫凌低头看着秦清曼，眼里是浓浓的爱意。
那么浓。
浓得像是沼泽，深深裹住了秦清曼的全身。
“夫君。”第一次听卫凌如此叫自己的秦清曼也改变了称呼。
卫凌的眼睛在光线下闪过细碎的光芒，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也证明曾经出现过。
桌上，龙凤红烛被点燃，整间卧室在红烛的照射下到处都是一片红。
红桌布上有酒，有干果，也有生饺子。
秦清曼虽然对自己的婚礼做不到彻底跟古礼一样，但也尽量准备，此时呈现在卫凌面前的就是她这半个月来的成就，跟卫凌准备的这栋房子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
夫妻二人都想给予对方最完美的婚礼。
秦清曼跟卫凌对视着，两人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眼神里什么都说了。
没有客气地道谢，也没有不需要的废话。
脉脉含情的眼里都代表着彼此的心意。
卫凌抓起桌上的酒壶倒酒，酒壶跟酒都是从家里带来的，此时真正派上了用场。
身边没有司仪，也没有媒人。
一切靠的都是夫妻二人。
酒倒好，夫妻二人很默契地各自端起一杯，然后彼此对坐着，卫凌的手绕过秦清曼的胳膊， “夫人，你我今天成婚，这是合卺酒。”
秦清曼能自己准备婚礼，就没打算装淑女，“夫君，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同心白头不分离。”
“夫人，我卫凌此时对天发誓，永生不负你。”卫凌看向秦清曼的目光除了深情，还有深邃，深邃就像黑洞，纠缠着秦清曼。
“夫君，我秦清曼永远是你的妻。”秦清曼许下自己的诺言。
彼此的视线交织着，最终夫妻二人缓缓喝下了交缠在一起的合卺酒。
酒一进口，秦清曼就觉得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冲。
她的脸瞬间就烫得像是枝头上红艳艳的苹果，水汪汪的大眼也荡起了粼粼波光，看向卫凌的目光中不自知就带上了一丝媚态。
这是情绪的自然流露。
卫凌的全身瞬间滚烫起来，他放下手里的酒杯直接就把秦清曼公主抱起来，然后走向了红彤彤的婚床。
这张床是新打的，褥子，被子也都全是新做的。
大红褪去，展露的是雪白的肌肤，红衬托着白能让人疯狂。
夜很长，烛光明媚，夜色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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