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秦清曼不好意思让卫凌给自己洗脚,赶紧抬起脚准备擦干、穿鞋。
“媳妇,脚上穴位多揉揉不容易长冻疮,还能缓解疲劳。”卫凌不由分说就抓住了秦清曼的左脚。
“嗯!”
秦清曼惊得头皮阵阵发麻,但也知道卫凌的好意,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媳妇,我揉轻一点。”此时的卫凌没有心猿意马,也没有多想,只想给秦清曼揉揉脚。
在这个世界生存了一年,他改变了很多。
要是还是曾经的国公世子,他是不会给任何女人洗脚的,但在面对秦清曼时,他心甘情愿,甚至觉得给媳妇洗脚是一种增进感情的事。
“好……好吧。”
秦清曼的左脚已经被卫凌抓在手里,这个时候说拒绝就显得矫情了,干脆硬着头皮点头答应。
“媳妇,我会小心不揉疼你的。”
卫凌以为秦清曼怕疼,安抚了一句,然后开始给秦清曼一边洗脚一边按摩。
热水伴随着卫凌手指轻重有度的搓揉确实更能解乏。
秦清曼刚被捏了几下就知道其中的好处,立刻神采奕奕地看着卫凌给自己捏脚。
小巧漂亮的脚丫子在带着老茧的手掌里听话的任其摆布。
几秒钟后,秦清曼舒服得脚趾都卷曲起来。
没捏过脚的人永远也不知道捏脚到底有多舒服,这种舒服由脚及心,让整个身子放松下来。
卫凌一只脚并没有捏多久,一分钟就放进了脚盆里用热水捂着。
这下不用卫凌再主动,秦清曼自动把右脚放在了卫凌掌心,虽然脸还是有点红,但就像底线一样,只要底线后退,很多东西也就自然与容易很多。
卫凌温情地看了秦清曼一眼,然后默契地给媳妇揉右脚。
揉完,才拿过一旁的擦脚帕细心把秦清曼脚上的水擦干,抹上蛤蜊油。
蛤蜊油物美价廉,是所有老百姓用得起的冬季保湿品。
“阿凌,你脚上也抹点蛤蜊油。”秦清曼穿干净袜子时见卫凌擦了脚就准备穿拖鞋,赶紧提醒了一声。
东北这片地区,怎么保护手脚都不过分。
“好。”面对秦清曼递到自己面前的蛤蜊油,卫凌停顿了一秒才心情愉快地接过。
“阿凌,我给你织了双毛袜,我去拿给你,咱们这冷,没睡前都应该穿着袜子。”秦清曼收拾好自己起身去一旁洗了洗手,然后回了西屋。
卫凌没想到秦清曼会给自己织袜子,看了一眼脚盆边的新拖鞋,笑了起来。
媳妇越心疼他,他就越开心。
秦清曼回来得很快,手里拿着一双崭新的毛线袜,这是她利用空闲时间织的。
卫凌接过毛绒绒的袜子心中暖洋洋的。
他知道他媳妇心里有他。
穿上崭新的袜子,卫凌没让秦清曼动手,自己拎着沉重的脚盆出门倒水,倒完还打了水把脚盆清洗干净才拿回厅堂,放下盆后往里添了一瓢干净水。
厅堂经常要烧炉火,温度高,空气比较干燥,木制脚盆的接缝处容易干裂,放瓢水才不容易漏水。
“阿凌,回屋吧。”
就在卫凌收拾脚盆的时候,秦清曼也把炉火封上。
“嗯,回吧。”洗手后的卫凌擦干手上的水去端油灯。
自从上次秦清曼差点被灯花烫手后就一直是他最后一个端油灯。
“上次买了个煤油灯,明天就换上煤油灯吧。”秦清曼对端着油灯的卫凌说。
煤油灯带灯罩,防风防溅油,确实更安全,楚楚用着也方便,秦清曼早就想换成煤油灯用了。
“好,明天就换上,不够用哪天我们再去买,镇上供销社应该有卖的。”检查完门窗的卫凌跟着秦清曼回房。
结果刚一进西屋,夫妻二人就看到早就睡过去的楚楚。
难怪他们觉得西屋这么安静,原来小孩躺得太暖和自己睡着了。
“楚楚明天肯定要怪你。”秦清曼看了卫凌一眼笑得不行。
卫凌觉得自己冤,他也没耽误几分钟,谁知道小孩这么容易困,看来明天得赔罪了,想了想,说道:“明天做冰灯。”冰既然采回来了,当然要做成成品。
“好,明天做冰灯。”
秦清曼的童心也未泯,她不知道这个时代流不流行做冰灯,但是后世哈尔滨的冰灯非常出名。
各种冰灯,冰雕,哈尔滨每年冬天是冰雪的欢乐世界。
楚楚睡了,夫妻俩不可能这么早睡,这会估计还不到八点,小孩这么早睡应该是玩一天玩累了,但对于大人来说,夜晚才刚刚来临。
秦清曼看了一眼紧挨在一起的两个铺盖,有了昨天晚上的同床共枕,她已经能接受与卫凌睡一起的事实。
脱鞋,穿着新换的袜子上床。
“阿凌,我们再挽会毛线。”秦清曼指挥卫凌。
“好。”卫凌把油灯放在炕头,然后也上了床。
夫妻俩对坐在铺上开始挽毛线,也开始小声说话,家里之前买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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