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工具?”
吴彩衣咧咧嘴,恶意满满地笑了:“爸,你不是劣种,你是没种!全家人里,我最不看不起的就是你!”
她冲地上啐了一口,推门跑了。
吴曲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吴州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脑袋,看不清表情。李茹用受伤的目光来回看着几个男人,一副急需安慰的样子。
吴瑜盯着自动合拢的门板看了一会儿,苦笑道:“爸,烧掉种子库,损失最大的就是彩衣。那毕竟是她的财产。她生气也是难免的,你别怪她。”
吴曲疲惫地说道:“种子库是上了保险的,烧掉之后保险公司会理赔,她能有多大损失?以后我再帮她收购一家种子公司就是了。这孩子眼光不长远,只在乎这点蝇头小利。”
话落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秦青开车赶往研究所,心里满是急切,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恐惧。
半路上,手机铃声响了,屏幕上闪烁着吴彩衣的名字。
秦青愣了一愣,接通电话。那人不曾说话,只是一声接一声地喘息,像是得了什么重病。
“吴彩衣?”秦青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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