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侧,伴随着距离的缩短越来越滚烫。被侵略的感觉拉扯着秦青每一根戒备的神经。
但秦青却没有躲避,而是转过头,与徐逸之漆黑深邃的眼眸对视。然后,他也慢慢靠了过去,把本就近在咫尺的距离又拉近了几分。
湿热的呼吸从你的身体里溢出,又马上吸入我的身体,雪松的清冽与妖花的馥郁,融合成比烈酒更烈的暧昧春情。
秦青忽而扬唇,极清极艳地笑了:“我猜是想吻,却又无法吻上的味道。”
两张湿薄的唇几乎就要相贴,却又被秦青骤然拉开距离。他用淡粉的手指,捂住自己笑地得意的半张脸,露在外面的微弯眼眸闪烁着狡黠的光。
他在戏弄他的顶头上司,用一个触之可及却又无法得到的吻。
蜜果已经成熟,薄薄的皮一碰就破。偏偏它挂在那么高的枝头,叫看准了它的人只能饥渴难耐地等待着,等待它终有一天从高处掉落,落进怀里。
在等待的过程中,那无与伦比的甘美滋味就已经在脑海中想象了无数次。
所以仙桃到底是什么滋味?
徐逸之扶着额,一边摇头一边发出极愉悦,极爽朗的大笑。
他终于知道仙桃是什么滋味了。
秦青倒了两杯白酒,一杯推到徐逸之手边,一杯自己端起来仰头饮尽。
徐逸之一边笑一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灼热眼眸死死盯着秦青泛着红晕的妖冶脸庞。他在品酒,也在赏花。
暗潮汹涌的两人竟然完全没发觉,当他们快要吻上彼此时,周围谈笑晏晏的同事们早已变得寂静无声。当他们分开之后,这些人才又假装热络地聊天。
庞永安笑了笑,脸庞却一阵扭曲,心里暗暗骂了一句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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