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在背后搞小动作。
姚思容问:“她找你什么事?我好久没听到她们姐妹的消息了。”
冯映汐没讲话,和对面的另一位女士讲起基金会的事情。
等午餐结束后,冯映汐没想到冯惠欣在停车场等着她。
姚思容还跟在她身后,看到冯惠欣等着她,整个人汗毛都起来了。
“她是不是真的精神不太正常?”
冯映汐倒不是惧怕。就是觉得明明从小认识的人,即便不亲密,但也没有深仇。到今天这个地步,很唏嘘。
冯惠欣看到她就追过来,冯映汐让姚思容上车等她。
她问:“你找我什么事?”
冯惠欣:“你想知道周小姐是谁杀的对不对?你们杀了那些绑匪是不是?那些绑匪都死了是不是?”
因为香港没有任何新闻,她们失踪的那些天,新闻里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冯映汐问:“我为什么知道?”
“我们在船舱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和你上过船?二姐我一直在家陪我老公陪我儿子,大家都知道的。”
冯惠欣没想到她这么理直气壮。
冯映汐不想和她废话,直接越过人去上车。
冯惠欣冲她喊:“冯映汐,你的秘密我知道!”
冯映汐手扶在车门上,毫不在意说:“比你当初‘不能生怕陈家不要你’还严重吗?”
她一点都不在乎,更不怕她。
事情都过去几年了,更何况冯惠欣为了自救,自己承认了精神问题。
她的证词很多就不能采纳。
francis讲过,她肯定是知道周小姐怎么出事的,要不然她不会被人逮住。冯映汐是相信这个说法的。
姚思容可能被冯惠欣吓到了,一路上问:“你老公的保镖呢?你还是带着吧。”
冯映汐很想说,我当年就是带着保镖,不还是被她骗进去了嘛。
防不胜防。
等晚上和宋倞庭说起这件事,宋倞庭很严肃问:“她还有再讲什么吗?”
“没有,看得出来她精神状况不太好。”
宋倞庭很严肃教育她:“我不是问她,她好不好,判不判刑,和我都没关系。她讲你骗出去,在我这里就是死刑。”
冯映汐看着他的眼睛,良久后才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关于她的案子你动的手脚。”
宋倞庭看着她不说话。
冯映汐摇头:“我没那么好心,但也没必要故意害人。让她过不好的方法有很多种,不需要违背法律,或者违背良心。如果单纯说她被绑匪威胁,骗我出去,我恨她是可以理解的。只能说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不能要求一个自私的人变无私。自私也是一种基本人权。我可以不原谅她,但也不能代表所谓的正义审判她。该受的惩罚她已经受到了。”
她自己知道自己不善良,更不想宋倞庭因为她沾上这些事情。
宋倞庭笑起来,他已经快四十岁了,依旧目光坚定,其实他自己从来不知道,他身上有种潇洒而不自知的气质。
“我知道了。”,他最后也只是这么说。
冯映汐怕他不放心自己,就说:“我治她的办法有很多种,根本不需要大动干戈。她爱惨了陈聪,又担心二太。她这样的人其实很容易猜。坏又坏不彻底,善良又不甘心。这世上的人,也没有坏到彻底丧失人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毕竟我们都是冯家女儿。”
宋倞庭揽着她,难得健谈:“她和你之间有你爸爸。但是我不一样,在我这里她是陌生人,她差点害我老婆的命,这没得商量。我不可能饶了她。”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鸿沟那么深。
见她脸色都变了,宋倞庭又笑起来:“好啦,不聊这个了。”
冯映汐不能说服他。
周末冯映汐送albert去上游泳课,路过小区看道很久不见的二太,汪女士当年容颜艳丽,十分时髦。可是现在二太很朴素,面色老得厉害。
albert见她一直朝那边瞭望,问:“妈咪,你在看什么?”
“看到一个很久不见的人。”
albert:“那不打招呼吗?”
“不用。”
albert问:“那游泳之后,我们要不要去看弟弟?他什么时候回来?”
冯映汐对一生爱自由的小儿子,心里无话可说,他才多大,就已经那么开心了。
“那我们晚上过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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