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怀疑她,主要是担心如果不是女儿,她心情会很差, 这种心理暗示没办法调节。
连文谚都发现冯映汐这次怀孕, 和上次不太一样, 这次明显格外开心。
他才恋爱,并且也已经有一些经验了,嘴巴很甜,学会夸冯映汐了。
“宋太今天很漂亮。”
冯映汐很嫌弃他这种粗暴不走心的夸赞。当然 ,这是直男普遍存在的问题。
“首先,请叫我冯女士,然后夸的太空了,文特助,我教你,夸女孩子呢,不能这么空,就显得非常不真诚。你女朋友难道没有教育你吗?”
确实有,但是没有认真教过。
文谚特别好学:“那我要怎么讲?”
冯映汐给他讲得非常具体。
“女孩子喜欢很认真地夸赞,比如,你要讲,你今天的口红颜色很不错,和你的裙子很搭,或者她穿的颜色不是那么靓丽,你就给她一点小小意见。比如, 你的裙子颜色今天和口红不怎么搭,换一条颜色亮的会更亮眼。这种话术,你总能学会吧?”
文谚特别虚心,学得特别棒,但是太聪明的人,就容易举一反三。
第二天他眼底青黑,跟着老板继续来家里蹭饭,冯映汐最近迷上了吃蟹黄面。他也喜欢,但是心情很差。
冯映汐问:“你怎么了?和女朋友吵架了?”
文谚僵着脸,有点羡慕老板,起码老板没有被赶出来过,这位脾气不好,做事情也狠,但是起码不会动手,不会半夜把人赶出去。
“别提了,你教我的那些,白教。”
冯映汐不相信,问:“怎么可能,francis就从来没有和我讲过这种话,他要是能这么夸我,我能每天都很开心。”
文谚思考了几秒钟说:“我觉得他还是直接给你花钱,比较好。”
保不齐,你就觉得他哪里讲的不对,又生气了。
当然文谚的女朋友也不能理解,一个一根筋的男人,怎么会突然懂这些?
当然男人懂这些也是很好的,但是不能突然懂,突然懂的话,就不一定是从哪里学会的了,总之肯定不是从自己身上学会的。
竟然还知道了,大红色的口红配大卷的头发比较好看!是哪个狐狸精大卷发了?
她这边的战争已经打响了,文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冯映汐也爱莫能助,宋倞庭是一眼就明白了,从文谚给他抱怨的第一句的时候他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但是他就是不讲出来。
哄老婆的本事,是绝不外传的。
冯映汐还每天在筹备生女儿的用品,和姚思容打电话都说:“我一定要生一个女儿,非常漂亮的女儿!”
姚思容服气:“你确实是女儿?”
“确定!”,她简直自信的不像话。
宋倞庭很怕这一胎不是女儿,她会不会因爱生恨。
六个月产检后,她已经把隔壁的房间都装饰好了,粉色的房间,里面的婴儿用品都齐全,整个家里都是粉粉的。
albert因为她大着肚子,就不准靠近她了,小孩子会没有安全感,冯映汐每天晚天晚上陪他学东西。
albert靠在她身边问:“妈妈,你饿不饿?”
冯映汐笑着哄他:“妈妈不饿,你呢?饿不饿?”
albert:“我也不饿,今天爸爸给我买的蛋糕,我送给你。”
冯映汐感动坏了。其实很多时候宋倞庭陪儿子的时间比她多。
胖儿子今天去了早教课,宋倞庭和她讨论过关于孩子教育的问题,她舍不得孩子太早离开身边,所以两人达成一致,胖儿子在高中之前一直会在香港读书。
胖儿子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表现的非常乖,所以她对孩子的耐心越来越多。
周末周思廉从内地回来,那边的工作终于走上正轨,周思廉如今是新一代的成功青年,当年的周鎏安已经成了历史。
周思廉也过了浪荡的年纪,低调回港,也不再沉迷酒吧夜店,来家里看她,抱起albert问:“要不要和叔叔去玩?”
albert摇头:“爸爸讲,不能和别人走。”
周思廉听的大笑。
冯映汐挺着肚子骄傲说:“我儿子很聪明的。”
周思廉见她状态不错,也很高兴,母亲最近身体不太好,他这次是送母亲回港。
“我问过francis了,你差点出事。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没和我讲?”
冯映汐愣了下,“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周思廉并不解释,两个人从初中认识开始就一见如故,她看着乖,心思很野。
他是看着野,心也野。
“你超过一个月不联系我,肯定就是出事了。francis是个很稳重的人,不可能无故开车出事,除非你们出什么事情了。”
冯映汐拉着儿子,很无所谓说:“也不是大事,你也知道,我舅舅很厉害的嘛。”
周思廉看她片刻后问:“你为他,真的连命也可以不要吗?”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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