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魏子衙都能听见。
周围的空气显得曖昧,我避开他看着我的眼睛,用仅存的一点意志伸手推开他。
他往后退了两步,终于和我拉开了距离,我大口呼吸着,努力排出刚才的窒息。
魏子衙的眼神切换回了平时与我打闹时的不正经,他再次掛上招牌的痞笑。「还好你把我推开了,你笑起来太好看,我差点吻上去。」
他说得如此轻巧,我听了却是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对于我这么大的反应他没有给予答覆,而是选择转移话题:「走啦,天都快要全黑了,不是要去我家吗?」说完,他扔下还没从惊吓中回神的我,逕自往前迈步。
那是第一次,我见到了不同于往常的魏子衙。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句话究竟是真心,还是为了缓和尷尬的一个玩笑?
一次的意外,我只觉得,我好像不小心将他原来的样子给揭露了出来。
一个毫无掩饰、不必勉强自己、也不用压抑自己感情的,
真正的魏子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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