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肚子里居然就揣了小娃娃。
“肚子能给我摸摸呗。”等姚姥姥亲香完了,鹿仁佳凑过去小声问道。
“摸吧。”王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着点点头。
鹿仁佳小心翼翼的摸过去。
她力气大,生怕伤到了王敏,所以只摸了小小的一下便收回了手:“真神奇。”
她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纯粹的喜悦。
“是啊,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肚子里居然是个孩子。”
王敏垂眸,抬手摸摸肚皮,然后肚子里的孩子就跟感受到了似的,也踹了一脚,给予回应。
“预产期什么时候?”
“我妈算了,说不是年底就是正月,这孩子要么生日特别小,要么生日特别大,就看他愿不愿意吃亏了。”
“那正好姥姥在这边过冬天,暖和。”
王敏连忙点点头。
晚上的晚饭是鹿仁佳做的,姚姥姥到底年纪大了,哪怕看着不累,但头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王敏挺着个大肚子烧火,鹿仁佳给做的晚饭,沐胡杨回来的时候,还从食堂打了饭菜,把王洋也喊过来一起吃的晚饭。
鹿仁佳这次过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送姚姥姥,连云丝的对账都是顺带的。
所以第二天下午鹿仁佳就托司务长买了回程的票,第三天一大早,天没亮就坐上了回宁省的火车。
途中有人见她只是一个人,还想来骗她,结果被她捏碎了手腕,直接送到了乘警那边,也因为她这手劲儿,直接震慑住了所有人,一路上都没人敢到她这个隔间来,反倒让她逍遥自在了一路。
回到家,因为姚姥姥不在,一连几天都有点混乱。
“这家里少了一个人就是不一样。”鹿仁佳感叹。
“姥姥也是很重要的。”
沐戈壁有些心疼的揉了揉鹿仁佳的手,这几天连着做饭,手都有些糙了。
“明天我早点起来做饭。”沐戈壁还是舍不得鹿仁佳太过劳累。
“没事,也就添一把米的事。”
鹿仁佳还真不觉得做饭累:“只要不要我洗碗就行了。”
“我洗我洗。”大不了多做些醋汁泡手。
沐戈壁的手重要,能帮上的忙很少,最终洗碗的活计被田雪给接手了,周厂长甚至也接过了晚上做饭的任务,老夫妻俩让小夫妻俩赶紧去复习。
他们也从自己的渠道里听到了一些风声。
高考,很可能快要恢复了。
他们一个都没说出口,但各个都心知肚明。
一直到了十月的一天。
突然广播响了起来,男播音员用慷慨激昂的声音通报了这个好消息。
高考,恢复了。
全国数十万学子,终于可以考大学了!
作者有话说:
突然降温了,姊妹们,千万要注意保暖啊,我这儿突然降温十度,昨天白天出了一身汗,晚上就不行了,不停的量体温,生怕自己发烧复阳,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太煎熬了。
高考
高考的消息如同一滴水, 落进了油锅了,到处都沸腾了起来。
走在街上,都能看见年轻的男女疾步匆匆的往书店去, 显然,这些都是想去看看有没有复习资料的男女, 他们有的是工人, 有的是还没考到工作, 随时准备下乡的应届毕业生, 还有的,是给乡下当知青的姊妹兄弟寻找的。
考大学,无论对谁来说, 都是一条登天路。
考上了, 就相当于有了铁饭碗,有了光明的未来。
“这高考的消息一出啊, 人心都乱了。”沐戈壁从厂里开会回来,就忍不住地感叹道:“听说不少知青闹着要参加高考呢。”
“这不是好事么?”
鹿仁佳不明所以:“都是知识分子, 难不成真心甘情愿种一辈子地啊。”
“是好事,但问题是,不少知青早就在乡下结婚生子了,以后户口问题估计会查的更严, 到时候考上大学了户口迁到城里去,妻子儿女的户口还是乡下户口, 这走哪儿都要介绍信的, 容易出问题。”
田雪也跟着脸色凝重的点点头:“确实,而且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抛弃乡下的对象和孩子, 人心这东西啊, 最经不住这些了。”
是啊,或许有些人本性不坏,若是从小就在村里长大,或许对外面的世界还没那么渴望,可正是因为见识过繁华,所以哪怕有一线机会,都会紧紧抓住,使劲儿的往外爬。
鹿仁佳闻言也不由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上面对这些人有没有其它的政策呢。”
当然是没有的。
国家百废待兴,既需要在国际上扬名,又需要把握好国内的大方向,尤其自去年起,新上任的大领导一直走在维护已故伟人的道路上,副领导坐镇中央,奈何如今局势混乱,能破除万难重启高考,同时将那些混乱分子的势力粉碎掉,已经很难了,哪里还顾得上这样的枝梢末节。
所以,当听说下河村知青闹事的时候,她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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