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
他越说越激动,力气也越大。
小柱子被勒的感觉到疼,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声惊醒了其他人,顿时一群人跑过去,开始将刘嫂子从刘大脑袋怀里救出来,可刘大脑袋是谁?平常就是出了名的力气大,这会儿发起了蛮力,更是难搞。
鹿仁佳也去了,但她没救刘嫂子,而是掰开刘大脑袋的手,将小柱子给救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明显感觉她拉小柱子的时候,刘大脑袋是卸了力的。
等孩子被扯出去了,刘大脑袋又勒着刘嫂子不放了。
最后被惹急了,刘大脑袋尖叫着:“我的媳妇儿……”然后一口咬住刘嫂子的耳朵,瞬间就见了血,而刘嫂子则‘嗷’的一声,喊得凄厉极了。
鹿仁佳一把捂住孩子的眼睛,不叫他看见父母相残的画面。
“刘大脑袋疯啦——”
随着这一声喊出口,刘大脑袋的疯劲儿瞬间有了定性。
而刘嫂子也瞬间被扯了出去。
鹿仁佳有些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场面,目光下意识的盯住了刘大脑袋,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怨愤与快意。
谁说刘大脑袋傻来着?
这不是很聪明么!
作者有话说:
路人甲:千万不要欺负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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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是周一了,虽然周末很痛苦,但必须早起的周一也很痛苦,果然,有孩子真的好痛苦qaq
去世
钢铁厂出了惨案。
因为一桩桃色事件, 一重伤一疯。
其中重伤那个有人传说死了,但也有人传说没死,现在已经被连夜送进了省里的大医院进行救治, 但那个疯了的却是真疯了,据说一刻都不能离开他老婆, 一旦看不见他老婆, 他的攻击性就会变得特别强, 但只要老婆孩子在身边, 就会变成曾经那个温柔的好男人。
钢铁厂的工人们三缄其口,却没有说那个疯了的不好的。
甭管是谁,问了都说刘大脑袋是好人, 就是不大聪明, 问起郑国强,大家伙儿也没说坏话, 但也没说好话,只一啧嘴, 便摇摇头:“不好说。”
三个字,似乎什么都说了,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县长面色铁青的将钢铁厂的两个顶头干部给拎到县办公室去了。
“你们发生了这件事,为什么不上报?”县长气地敲桌子。
说着, 又目光如炬的看向革委会的马主席:“还有你是怎么回事,在你的管理下面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由于革委会和县政府一直以来都不太和睦, 这次的事情简直是送上门的把柄。
县长训斥起马主席来相当的不客气。
“主要是钢铁厂捂的严严实实的, 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知道人家厂里的情况啊。”马主席这会儿倒是装的一脸无辜了。
钢铁厂的厂长和工会主席心知自己理亏, 这会儿只埋着头不敢说话。
这事儿说大不大, 说小也不小。
郑国强伤重却没死, 虽说铁定是废了,但只要没死,就不是人命案,只要不闹大了,这事儿平一平还是能按捺下去的,但郑家真的会忍气吞声么?
“把这件事从头至尾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县长背着手来回踱步两圈,终于平复了情绪,开始询问事情经过。
说到底,这件事其实本来并不大,只能算是郑国强的个人行为,而且他迫害的那些女同志,说是迫害,不如说是x交易更为贴切,其中又不少,她们已经嫁了人,现在有了新的生活,并不愿再将这件事给掀开来。
如今,明显跟踪到的,只有刘嫂子和童寡妇两个人。
其中刘嫂子和郑国强牵扯多久他们并不知道,但刘嫂子生的那个孩子长相随了刘大脑袋,可以断定为刘大脑袋亲生的,至于童寡妇,那个孩子是铁证,而且童寡妇丈夫去世的时候,就已经怀了孕,所以郑国强和童寡妇应该是在十几年前就有关系了。
“那孩子能确定是郑国强的?”县长烦躁的点了根烟抽了一口。
“不能……但长相很相似。”
其实光这一点就已经能断定了,毕竟童寡妇死掉的男人和这个孩子一点儿都不像,而且据调查员说,亲耳听过那孩子喊郑国强‘爸’了。
反倒是刘嫂子那边没什么实证。
毕竟郑国强从进门到出门也就半小时。
当然,也不能证明什么事都没发生,毕竟男人就那么回事,速办速决的话,半个小时足够了。
“那就是了。”县长一口断言。
世上就算有长得相似的两个人,也不可能这么凑巧,刚好能凑到一块儿去,更何况童寡妇的丈夫和郑国强曾经还是好友。
“这个郑国强,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马主席在旁边忍不住的啐了一口。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他。
马主席一脸莫名:“看什么,我儿子都那样了,我也没想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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