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被cao嘴也能尿,还死活不让肏?(h)欣柑小手往内压,固定rou棒根部,不让它乱动,以防打到自己的脸。太粗了,双手十指岔开包裹,指尖儿之间仍隔着很大空隙。交握不拢,没有着力点,她只好辛苦地箍紧棒身,不让亢奋的欲龙从自己掌心挣脱,舌头密密匝匝地来回舔舐巨大的gui头。小手和舌头都很软,很嫩,很滑,带来绵密细微的酥爽,继而勾起身体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层的痒意。舒服,但也很磨人。把人撩得抓心挠肝,又爽又难受。“妖精,你要我的命。”徐昆闷喘着,雪白挺阔的裸背绷直,布满热腻腻的湿汗,每一块肌肉都贲发出压抑的线条,一双冷邃漆眸微眯,专注又躁灼地投往胯间一丝不挂的小娇人。勉强耐着性子教她,“用力,手指再贴紧些,不用全部贴上,小指和无名指可以撒开。”欣柑纤细指骨往内使着劲儿,指腹都陷入胀红茎身,他还是觉得不够。“别怕,小手攥紧,你的手软得像没骨头,掐不疼我。”“套弄得再快些,往上直接撞击外棱,别悠着,撞不坏,然后快速下滑。”“舌头真嫩,骚货,还知道戳马眼里呢,唔,好爽……”“乖乖,很棒了,但别光顾着舔,把ji巴含嘴里弄,我更容易射。”欣柑听话极了,一一照着做。rou棒太粗太长,她的嘴太小,艰难地塞进大半个gui头,口腔就被填得满满当当。嘴角已有轻微的撕裂疼,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憋得通红。徐昆长长地“嘶”了一声。真他妈爽。小家伙很生涩,却乖得出奇,明明满脸不舒服,却完全不抗拒,还在拼命讨好他。小嘴又湿又热,笨拙地含住gui头上下吞吐,滑溜溜的小舌头一丝不苟地舔弄前端和楞沟,被他夸过之后,频繁地把舌尖儿往马眼顶戳,直接刺激里面的嫩肉。“乖孩子,越来越会了。”徐昆舒服得脊尾骨打颤,不时低声呻吟,大手伸到她腮颌,轻轻捻揉晃动的下巴尖儿,“祖宗,口得ji巴爽死了,嗯哼……以后都做老公的ji巴套子,好不好?”欣柑没怎么听懂他下流的荤话,随便哼唧几声。她逐渐适应嘴里的异物感,脸色好看多了。徐昆一直留意着她的表情,算是放下心来,不再狠命按捺,控着窄臀,扶着她的后脑勺,试着小幅度地抽cha起来。欣柑尽量张大嘴去迎合。y茎温度很高,gui头甚至有些滚烫,舌头能清晰感受到上面密集的筋络和薄滑的皱褶。马眼的前精好像流不尽,吃了又涌出,嘴里全是他体液浓烈刺鼻的腥甜味儿。不知道被插了多久,她膝盖都跪疼了,被针密密扎过似的,一整圈儿都刺麻刺麻,下半截摇摇晃晃跪不稳当。嘴和舌头都很酸,很木,没法灵活地动起来,只是机械地重复相同的cao作。这本来是一场单方面享受的性事,她并没有觉得哪里是舒服的,偏偏下面好像被他带坏了,渐渐的,竟也出了些温温的水液。湿意带出痒意,身体里面的骚痒,她自己没法儿挠,没法儿解。xiao穴蠕动着往内缩,高撅的白嫩蜜臀难耐地摇了摇。腿心猝不及防被探入一指,轻滑了下。她身子随即泛起颤栗。耳畔响起一声低笑,“又湿了。骚货,舔个ji巴也发浪。”rou棒往喉咙深处一挺,重重地碾了两下,“小贱货,小母狗,被cao嘴也能尿,还死活不让肏?pi股晃这么骚,想不想被男人插小逼灌精?”
欣柑被他顶得差点呕吐,首次听到这些极具侮辱性的称谓,她先是错愕、难以置信,继而倍感屈辱,眼泪夺眶而出。艰难地吐出嘴里的rou棒,小脸撇向一旁,“我不贱,我、我不是狗。”快感戛然而止,徐昆脸色一沉,目光落到她褪去血色的小脸,心底随之‘咯噔’一坠,“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连忙将人拉起来,抱进怀内,“真委屈啦?”拂拭她不断滚落的泪水,“小骚货,小母狗,小贱货……心肝儿,小乖,小媳妇儿,不都是我的?爱人之间的情趣而已,没必要深究、较劲儿的。”欣柑摇摇头,“听着心里很不舒服。”徐昆默了瞬,垂眸逡巡她一清如水的杏目,莹白剔透的脸皮。乌亮长睫鸦翅般频颤,怯生生地躲避他过于犀利的视线。干净,娇弱,轻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我也可以当心肝儿的狗。”徐昆捋过她脸上散落的乱发,与她额抵着额,“我家养了一头卡斯罗,叫阿仑。我爸戏称,我跟阿仑都是他的儿子。”他笑起来,很混,肆无忌惮,“我和阿仑一起当心肝儿的狗,好不好?我们是心肝儿的大哥和二哥。”“就会胡诌。”欣柑被他没有下限的言论震骇,一时忘了伤心,伸手掩住他的嘴。“怎么是胡诌?我对心肝儿一向认真。”舌头伸出舔了舔她的手指,又攥住去碰自己欲求不满的rou棒,“它来做你的叁哥,嗯?”把不断溢出的前精涂在她细白的掌心,“大哥、二哥和叁哥都爱你,疼你,想肏你。咱们天天把小母狗妹妹伺候得舒坦,cao得小骚逼喷骚水儿,喜欢吗?”欣柑被他说得脸红耳热,就算醉着,也觉羞耻,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去哪?”肌肉遒劲的臂勒紧她的腰肢,“小母狗想躲哪儿去?你叁哥还硬着呢。”硬硕的ji巴戳在她腿心,往前一顶,挺进汁水淋漓的逼穴。“啊!”欣柑娇呼一声。好硬,好烫,热呼呼的rou棒撑开外y唇,碾过xiao穴内里敏感的蚌肉,激起一串酥栗。她身子立时软了半边儿,哪里还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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