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妹妹,天菜啊!嫩,饱满,羊脂肉冻般的触感。克制瞬间破防。徐昆薄唇吮嘬,柔韧湿热的舌头有力地舔刮,把她粉润的唇肉舔得水腻。“心肝儿,祖宗,”在外面不便对她用强,抵着她的唇齿呢喃,“让我进去。”欣柑抿紧嘴,摇了摇头。徐昆一顿,挨着她耳郭,声音很低,略沙,“怎么,不让亲?”他喝了酒,呼吸滚烫,带着浓烈的酒气。欣柑被熏得小脸浮红,话说得软塌塌,“屋里好多人,我害怕。”徐昆居高临下鸷视她,“我在,你怕什么?”欣柑唇抖了抖,低下头,一声不吭。徐昆捏起她的下巴核儿,“嗯?”欣柑无法儿,凑到他耳畔,“怕、怕会湿。”嗓音颤栗,臊的。徐昆胯部一紧,“小浪货。”张嘴叼了她耳骨外沿一点儿薄嫩的皮肉,“老公勃起了。”欣柑眼尾泛红,小手按着他精悍结实的胸膛,轻轻往外推。徐昆攥住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下摆伸进去。滑腻微凉的肌肤贴上炽热的腹肌,徐昆又舒服又躁动,问她,“热吗?硬不硬?”欣柑点头,“好热,好硬啊。”他的肌肉像烧红的铁块。“因为想cao你。”才知道他是在戏弄自己,“呸,不要脸。我说的明明是你的腹肌。”欣柑把手抽出来。徐昆低声笑,侧过半身,胳膊一紧,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困在自已与沙发背之间。男人高大得像一座小山,眼前暗下来,屋内的吵杂声被隔绝大半,像自成一个孤立的空间。欣柑奇异地安心许多。感觉她身体松弛下来,徐昆的手臂往下绕过她的臀。肥圆,软嫩,果冻似的压他腿上,肉多得往两边儿溅,弹性绝佳,一抓就颠颤,滑腻得抓不牢,在掌心乱滚。“小骚pi股。心肝儿怎么哪儿都骚,还总流水儿,嗯?”他喉结上下滑动,气息略微紊乱,“老公想弄你,吃你的舌头,嗦你的大奶子,舔你又湿又紧的小嫩逼,把ji巴插你嘴里,爆你满嘴jg液。”他用的气音,欣柑还是吓得够呛,手忙脚乱捂他的嘴,“讨厌,不要说,不许你说。”瓮声瓮气地抱怨,声音糯糯的,里面的小钩子又冒头,引得徐昆心痒难挝。“不说可以,怎么补偿我?”他揉着欣柑的pi股,记起那抹樱花瓣似的浅粉,其实也想舔玩她秀致的小屁眼,就怕太心急,吓到保守的小孩。“晚上,呃,回去再、再……”欣柑抖着小pi股往后缩。“躲什么?”徐昆攫紧两片蜜臀,伸指沿着臀缝扣,深得一时探不到底,长指添了几分狠劲儿。欣柑被抠得酸疼,“啊”的低呼,惊恐抬头。“疼?还是怕?”徐昆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眸,手指轻轻地拨,“又疼又怕,嗯?”两瓣桃肉挤开又合拢,颤巍巍压弹他的手指。这手感,绝了。欣柑咬着唇点头。徐昆把手移到前面,隔着两层布料,小肉阜还在冒热气,他色授魂与,指尖轻戳,软得像水,ji巴胀得更加厉害了。嗓喉压抑,“心肝儿,怕什么?知道老公多爱你吗?”他想cao她都快想疯了。欣柑只觉得羞耻,夹紧双腿,“别这样……回、回家,等回家,好不好?”“家……”这个字明显令徐昆愉悦,笑了笑,声音很哑,低不可闻,“在家里就肯乖?掰开小逼随我玩儿?给我舔屌,让我口爆你,嗯?”欣柑胡乱点头,拽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大颗泪珠在眼角滚。“哟,别哭呀。”把人弄哭,徐昆有些悔意,还有些心疼,“心肝儿不怕,不欺负你了。”扯了纸巾帮她拭泪。欣柑吸吸鼻子,从他大腿爬下来。徐昆胳膊圈过去,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挡开。“不让抱了?”徐昆没再勉强,俯身细察她的脸色。
欣柑一言不发,恹恹坐在一旁。徐昆酒也不喝了,好脾气地反复哄着。欣柑没什么气性,撅着小嘴问了句,“再不在外面胡来了?”“好,听心肝儿的。”徐昆纵容地笑,倒了杯鲜奶,搁她唇边,“不凉了。”欣柑嘬了一口,“好喝。”双手接过来,小口小口地抿。徐昆侧额默看她片刻,伸臂试探着再次揽住她肩膀。欣柑长睫垂着扇了扇,慢慢把头靠向他臂弯。徐昆唇弧轻提,心里一时软得不像话。俩人虽不言语,气氛却有种难言的温谧。徐昆喝着酒,偶尔拿过手机看眼信息,敲入一小段文字。他两条腿长得无处安放,交迭着前展,身体往后抵靠沙发背,慵慵懒懒的姿态,神色也是淡淡的,目光来来回回只在怀内的人身上打转。门‘咣当’被撞开。“昆哥回来了?嫂子接到了吧?”闯进个皮肤黝黑的男生,咋咋呼呼,体型很魁梧。徐昆眼皮揭了揭,没作声,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欣柑纤薄的背。这人叫王詹,祖父与徐昆的爷爷以前是同僚。徐昆童年大部分时间在爷爷那边住,与王詹算是一个军区大院长大。不过王詹这货光长身体不长脑子,文不成武不就,闯祸玩女人是一把好手。越大,徐昆越瞧不上他。徐昆不愿搭理王詹,王詹却自小就爱缠着徐昆,一直以徐昆发小自居。徐昆人冷话少,顾及徐老爷子的面子,且确实有些香火情,王詹不惹他,他也懒怠分辩。一旦犯浑越过了徐昆的底线,哪怕当着他爹妈的面,徐昆撸起袖子就把他揍个鼻青脸肿,鬼哭狼嚎。王詹阅人无数,睡过的美女能排成一个连,本来不把个学生妹放在眼内,也就看在徐昆份上,打算恭维两句。谁知走上前一看,那么点小脸蛋,不到自己半个巴掌大,鸦鬓,乌眸,红唇,雪肤,全素颜,颜色却鲜妍夺目,刺痛角膜。他瞳孔紧缩,一副看呆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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