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心肝儿就把自己给我,好不好?”
他使劲儿把欣柑裹进怀内搓揉着,又去摸她的小穴。很热,湿得跟在水里泡过一样,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他指尖一沉,抵入穴内,立刻被逼肉咬紧,淫荡地往内吸。
“小逼还饿着?”徐昆两眼冒火,往还闭不拢的小肉阜扇了一巴掌,娇幼的性器嫩得跟水豆腐一样,白薄外皮立刻泛起一层浅粉。
欣柑啜泣出声,被泪水浸染的睫毛蝶翅般频动。
徐昆眼皮一跳,还真有点儿怕把这小东西给拍碎了,啧了声,“够娇的,”小心揉了揉,嗓音很哑,“小嫩逼。”
“想不想让老公的鸡巴操?小逼这么骚,肯定还想吃老公的精液。”高大的躯体一翻,将她仰面压回床上,“放心,我一周都没释放过,全给我的心肝儿攒着呢,量特别多,一定把心肝儿的小逼和子宫都喂饱。”有了欣柑,他再也不愿意自己打手冲,宁愿憋着,一逮着机会就在她身上发泄。
欣柑没有意识到徐昆打算与自己真做。
这次的高潮太过汹猛,她几乎半昏迷过去,身体极度乏倦,心理上越发依赖身边的男人,两条雪白的胳膊搂住他的腰,小声喊,“徐昆,徐昆……”
“嗯,在呢。”徐昆被她娇娇嗲嗲的小嗓子叫得心尖儿发颤。
没长骨头似的一小团,身子很软,很香,肉很嫩,说话时还带着甜丝丝的奶味儿。他意乱情迷地低头,与欣柑依恋的目光撞上。他小姑娘一双勾魂摄魄的漂亮杏眼,黑白分明,澄净见底,徐昆清楚看见自己倒映其内。
“心肝儿……”神色有些复杂,轻声问,“我弄得你舒服吗?”
“嗯呢,好舒服呀……”
“我好不好?”
欣柑脸往他胸膛挨近,“好,徐昆最好了。”
“叫老公。”
“老公……”
乖得要死,初生小兽一样温软可欺。
徐昆把她的小脸抬起来,“如果别的男人把你弄得很爽,你也这样?觉得他好?叫他老公?”龟头顶着穴口,小逼一片泥泞,略蹭了几下,肉棒前端就涂得湿漉漉。
他不厌其烦地把整根阴茎都抹上她的淫水,足够滑腻的话,应该会入得比较容易,她也能少吃些苦头。年纪太小,逼太紧,他担心她受大罪。
一边眼也不眨俯视她,狭眸眯起,瞳孔是黯湛的黑,“谁都行吗?只要能让你舒服,让你高潮,你就让他玩儿你的奶子,操你的小逼,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去?”
“啊,谁?”欣柑怔了怔,慢慢消化他的话,摇头,“不要别人,不行……不好。”她的神智并不清醒,话说得颠三倒四,“没有别的人……其他男人,怎么行呢?不喜欢,不行的呀……”环住他腰的臂收紧了些,“徐昆才可以。”
徐昆也怔住,声音更轻,压着调,更似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心肝儿不想让其他男人碰你?”
欣柑脸色惶悚,再次摇头,幅度很大,“不要,我不要。”
“只要我,只要徐昆,只有徐昆可以碰你,可以操你,是不是?” 逐字逐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
“是啊。”很自然的语气。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撞,撞得人心慌意乱,神魂颠倒。
哦,原来是头幸灾乐祸,半大不小的鹿。
徐昆以为自己早过了情窦初开这样青涩的阶段。毕竟诸如情窦初开、暗恋这些感情,虽然美好,总是包含着懵懂、纯粹与不顾一切、不求结果等心态。他对欣柑,无论是想要她,还是想要干她,从一开始,目的性都太强。
“小东西,真他妈能拿捏你老公。”徐昆自然欢喜,也有些无奈,他担心老这么着,自己会英年早萎。
鸡巴翘得老高,每一根充血的粗大筋络都在欲求不满地乱跳。
徐昆随意搓了两把,将倒霉的兄弟塞回裤裆,又将自己的心头肉抱起来,慢慢亲着,安抚她高潮之后,消耗过度的身体。
欣柑很快就睡沉了。
“也不是完全不在乎我。”
“算了。还是不舍得就这么随便上了你。等寒假吧,心肝儿跟我回家。”
“我爸和我的家,也是我跟你的家。”
“到了家,心肝儿就把自己给我,好不好?”
伏身,吻了吻她被玩儿得湿肿的漂亮小逼,低笑,“就这么说定了。”
……
欣柑被叫醒,徐昆告诉她第一节物理课快下课了。
她差点儿哭出来。
“急什么?”徐昆正拿热毛巾帮她清理下体。小嫩逼都被他玩儿恣了,阴唇还有点儿外翻,穴口部分毛细血管被撑破,缓了这么久,还有星星的小血点,看上可怜巴巴。
他手劲儿放得更轻,“我给你请假了。第一节晚自习,你的物理老师在办公室等你,单独给你讲解今天上课的内容。”毛巾随手搁一旁,从衣柜给她拿干净的内裤。
欣柑的衣物等日常用品早备齐了,每一件,徐昆都亲自过目。经手的人见大少爷上心,办得一丝不苟。仅仅四中的当季校服,每个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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