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徐昆都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
欣柑啜泣一声,狼狈地倒在他身前,脸贴着他的大腿根,被他浓密的阴毛扎着又痛又痒。
“怎么总是笨手笨脚的?”徐昆原本有些好笑,腿上的湿意越来越明显,他的脸色也就渐渐阴沉下去。
舌尖顶了顶口壁软肉,突然觉得无趣,淡哂了声,“不愿意就算了,哭什么?老子是打你了,还是强奸你了?”刚才是起过意,这不见她难受就收手了?
自打第一次遇着她,一挨近她的身子就勃起,不想纾解吗?过去自己不说骄横恣肆吧,也算是随心所欲了。跟她一块儿后,她不让肏,就真的生忍着不动她,跟揣了个心肝宝贝似的,结果还是吃力不讨好。
欣柑的背弓着,微微抽搐,像在竭力遏制自己的哭声。
可怜兮兮的。还以为怎么着她呢。
徐昆烦躁得想抽烟,“好了,今天放过你,别再委屈了。” 伸手将她拽起来。
“啊!”欣柑惨叫,小手瑟着,掰他的五指,“放开,疼,好疼……”
徐昆心头一突,连忙松开她的肩膀。
欣柑的身体径直往床上载。
徐昆手疾眼快扶住她,把人往怀里带。
欣柑的额角冒出豆大的冷汗,脸色煞白,淌满泪水,微偏过去躲他,声音都是抖的,“不要打我。”
自己从来没动过欣柑一个手指头,刚才被她气得怒火中烧,都不舍得对她动手。
“我没——”徐昆顿住,神色微变,揪住衬衫衣襟往两边儿一扯,丝线接连崩断,几颗纽扣飞溅出去,‘啪嗒啪嗒’摔落在地。
小心褪下衣衫,欣柑肩胛的五道肉楞已肿连到一处,完全转为青紫色,在大片冰肌雪肤上,触目惊心。刚才两次抓她的肩,都是同一个位置。
“操!”忙压缓声线,“心肝儿,”喉咙涩得顿了下,闷咳一声,一边帮她拭泪,“我没有打你。”
欣柑往后仰着身子避过他的手。
徐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紧紧抱住她。
欣柑疼得厉害,也实在是怕他,不敢再挣扎,捂住脸,压抑地抽噎。
“心肝儿,你听我说。”徐昆把她的手拉下来,让她看自己。
欣柑湿漉漉的眼里还带着惊恐,像只被驱赶追猎的幼鹿。
“别怕,不要怕我。”徐昆指尖儿摩挲着她的脸,“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不会对你动手。”
他眼底水汽氤氲,眼尾泛红,脸上的心疼不似作伪。
欣柑楞怔怔,“你不是生气了,所以打我?”
“我没有打你。”
“以后,也绝对不会打你。”
“心肝儿,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无论你做出什么,徐昆都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
欣柑有些动容,咬唇看着他。
徐昆一言不发,默默与她对视。心脏还在抽搐,像有人在血肉里生插了根弦,来回拨动。长这么大,他就没这么心疼过谁。
说句大逆不孝的话,他亲娘跳楼摔死在他面前,他都没这么心疼。
他清楚记得当时的感受,震骇,惘然,悲凉,甚至一度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很长一段时间,夜不能寐,精神衰弱。却没有多少对她离去的伤心。
父亲与大伯担心他入了魔怔,一蹶不振,所以让他休学,跟随大伯去军队历练。
“钢是在烈火和急剧冷却里锻炼出来的,所以才能坚硬和什么也不怕。我们的一代也是这样的在斗争中和可怕的考验中锻炼出来的,学习了不在生活面前屈服。”(《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徐竞骁与徐大伯都不相信psychotherapy(心理疗法,精神疗法)。他们觉得徐昆人生的信念被生母自戕一事击溃了一角,就该在铁血的军队里重铸,从而变得更加坚强,无所畏惧。
徐昆对生母从来没有过多么深厚的正面情感。
并非他天性凉薄。这个女人,自他出生伊始,就对他不屑一顾。她不爱他,也压根不稀罕他对她的爱。在她眼里,儿子不过是个工具,当这个工具失去她预期的作用,她恨不能毁而后快。
从徐昆记事起,每次见面,母亲不是歇斯底里地谩骂,诅咒他为什么还不去死,就是胡乱抓起什么东西,劈头盖脸冲他砸来。徐昆不是受虐狂,相反,他比这世上大部分人都要骄傲得多,很难对这样一个疯子似的女人产生多少爱意与感恩之情。尽管她十月怀胎,生下了他。
“爱”这样纯粹美好的感情,迄今为止,徐昆只对欣柑与徐竞骁萌生过。
父亲徐竞骁强大富有,对他毫无原则地纵容、偏爱。
欣柑满足了他对梦中情人所有的幻想,对他依恋驯从,他可以尽情地娇宠她。
父亲爱他,欣柑接受他的爱。
切合期待的爱与被爱,都让人沉溺不已。
“宝宝,不气了,嗯?”徐昆垂额与她轻抵。
欣柑嘴角慢慢抿出委屈的弧度。被人疼爱的小孩子才会撒娇。
“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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