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不肯乖?小逼给不给我玩儿?(微h)
欣柑先是羞,羞得想凿个洞钻下去,继而是无措、惶恐,“不好。我不要,我害怕。”生物老师在生理课上多次强调,绝对不能让男人碰那个地方。徐昆是自己恋人,可也是男人呀。
“别怕,又不会疼。很舒服的,比吃奶子还舒服,小心肝儿会爽到喷水。”徐昆交臂脱去上衣,又三下五除二把烟灰色牛仔连同内裤扯下,踢到地板上。欣柑一身冰肌玉肤,又滑又嫩,他特别享受与她肉贴着肉,赤裸裸地交缠。
欣柑头一次这样一丝不挂和男人搂抱在一起,身体被压制,耳畔全是他粗重的呼吸和强健有力的心跳,每一寸肌肤都跟他精悍炙热的肌肉相贴,好像被天罗地网束缚住,连一点儿自由都不被容许。
瘦削长指按了按肥嫩的小阴阜,指尖儿曲下就要往内扣。欣柑身子蜷缩,满腹委屈不期而至。
她这次哭得格外伤心,梨花带雨,眼角鼻尖染红了一片,娇小的身体一抽一抽打着摆子。
指尖热腻腻地沾了点儿湿意,徐昆气息不稳,耐着性子问,“怎么了?”他还什么都没干。
“你就是把我当作一件儿小玩意逗趣。”
徐昆眉心一紧,抬起她的下巴核儿,“胡诌些什么?”
欣柑扯开他的手,“一天到晚就拉着我做这些下流事儿,不是玩物是什么?”
“爱人,妻子,伴侣。”徐昆扶住她后脑勺,不让她躲,“你这小脑瓜子都在瞎想什么?我爱你,才对你有欲望,才想抱你,操你。你见我碰其他女人一下了?跟你在一块儿之前,我他妈过得比和尚还和尚。”他出身好,有钱有势,还年轻英俊。甭提正经的女朋友、恋人,就算是暖床的小情儿、玩物,都有无数美女上赶着往前扑。他要是真的好色,早就千帆过尽了。
欣柑顿了顿,负隅顽抗,“可是,你欺负人,不尊重人。”
“还惦记那破事儿?”徐昆舌尖儿顶着口壁,撩起眼皮,“你不是不喜欢跳舞?”
欣柑声音变得低落,头也垂下,“是不喜欢。那你也,你也该先问我一下。”
徐昆眼神微变。
欣柑如果只是闹性子,哄哄她就得了。现在看来,倒是有点儿乐在其中。她的性格腼腆,难得愿意跟同学做点事儿。
不忍心看她意志消沉的可怜样儿,“真的喜欢跳舞了?”
“我对跳舞没什么兴趣。”欣柑摇摇头,“就是,就是大家都很和气,老师也夸我认真,进步快,觉得还挺有意思。”
得到别人的认同,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尤其是对胆小内向的人而言。
她怎么样,徐昆都喜欢。如果她能开朗一些,徐昆自然喜闻乐见。吻了吻她白净的小脸,“好吧,让你继续参加。”
欣柑眼睛一亮,继而暗淡下来,“老师心里肯定不高兴,同学也会觉得别扭,还是算了。”又不是自家大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耍猴玩儿呢,太不尊重人了。
几滴泪顺着眼角滚落。
徐昆心脏抽了下,抱着她哄,“不仗势压人。我保证,她们会高高兴兴,心甘情愿,把你接收回去。”
“真的可以吗?”欣柑怯生生看他,小手搭他肩上。
“怎么不行?小祖宗,你想怎么样,我都替你办。”徐昆爱极了她温软乖驯的样子,说句大俗话,只要她肯听话,他连命都可以给她。
“徐昆真好。”
红软的唇慢慢掀起,往两边微微一翘,像一朵明艳的花儿在眼前绽放。
小嫩花儿越凑越近,轻飘飘贴上自己的唇,笨拙地蹭了蹭。
小姑娘头一回主动献吻,白嫩脸颊艳腻如醉。
有什么东西在心头炸开,直冲天灵盖。徐昆突然明白周幽王那货为什么会做出烽火戏诸侯的傻逼事儿。
他觉得自己现在也有点儿傻逼,嘴角咧开与她相同的弧度,气息紊乱不堪,“有、呃,有多好,嗯?”
“就是、就是特别特别好。”
白痴的,没有营养的对话,徐昆就是觉得顺耳,浑身的毛都被捋服帖了。
欣柑既羞,又忍不住抿着小嘴笑。这时的徐昆特像一头被驯服的大老虎,居然有点儿可爱。“徐昆哎。”俏皮地轻唤,藕白小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身子挨进他怀内。
这回是真的要了徐昆的命。又热又腻的两团绵乳,软软弹弹地贴上来,她的乳头还肿着,硬嘟嘟地硌在胸前。
他昂颈阖了阖目,呻吟一声,“心肝儿,我差点就射了。”一手揽她的腰,一手攥住她粉桃似的小屁股,腰细臀翘,肉嫩得要死,奶子大得出奇,真他妈妖精,就没给男人留条活路。恨不得死她身上,精尽人亡。
“抱太紧了。”欣柑娇嗔。徐昆遍体没有一丝赘肉,匀称地薄裹了层肌肉,却练得强韧结实,力量感、爆发感十足,体温也特别高。那根东西,嚣张地硌在自己身下,胀得硕大,茎身盘布的血管一鼓一突,熨烫着嫩生生的臀肉。她被撩拨得动情,小屁股抖着,红艳的小嘴张圆,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
“还不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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