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你夫君还在呢……”谢蕴叹了一口气,面对面地抱着明锦,让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
“好寸寸,之前哄你你都不要,夫君都要出征了,你疼疼夫君嗯?”他在春宫册上看到一个姿势,是女人骑在男人上头的姿势。
他春心跃动了一阵子,可是明锦太害臊,不管他怎么哄都不愿意。
如今提出这一碴,倒也不是真的要明锦在这个当头放开心中的羞耻,不过就是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罢了。
谁知,以往每每暗示她坐上来的时候,她都避之如蛇蝎,如今却是露出了一副悄然心动的模样。
这倒是意外之喜。
谢蕴本就有几分心猿意马,如今更是气血胸涌,身下的那阳物直挺挺的顶着明锦的屁股,明锦的脸上漾开了两朵红花,那花朵越开越艳,越开越盛。
“寸寸疼夫君的,可夫君也要疼寸寸,一定要早早回来,要早早回来……寸寸想要夫君给我摘八仙花,我还想用八仙花做花签呢!”
明锦的眼神很亮。
八仙花,那是七月。
基本上加上大军行进的路程,这小姑娘是异想天开了。
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夫君看看能不能给你摘早梅。”北境天寒,梅花开得早,或许在归途的时候,他能看到一两枝。
当然,这是在所有的沙盘推演都没有出错的情况下,否则便是君问归期未有期。
明锦也不是那么傻,就是奢望罢了,她低垂下眉眼,乌黑的长发披垂,如今她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赤色的兜衣,削瘦的肩膀缩在一块儿,瞅着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姆嗯……”明锦的唇被堵上了,谢蕴紧紧的搂着她,用一种仿佛要把她
也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了,被吻上了的时候身子就被唤醒了,屁股下昂扬的硬物也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诱人的穴口,隔着两层亵裤的也能感受他的巨大,明明还没有被入侵,却觉得已经被填满。
樱唇被撬开,男人的舌头入侵,勾缠着她软嫩馥郁的嫩舌,使劲吸吮着,把她娇喘吟哦尽数吞没。
明锦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在意乱情迷间,将他身上残余的衣物除去,小手在他的胸膛上面游移逡巡着,一点一点的滑过他身上的伤痕,心口涌现强烈的情意,让她无畏了起来,明锦扯开了他的裤头,那灼热的阳物瞬间弹出,打在她的手背上,铃口上腥膻的液体沾染在明锦的手背上,带来一点湿意和热液。
此刻明锦心里是非常紧张的,这样一点点的感受都被她放大了数倍,她的两间一阵麻痒,酥酥麻麻地一路从尾椎扩散,“唔嗯”鬼使神差之下,她握住了那粗硕的肉棒子,感受到了那大家伙在她掌心跳了跳,又热又硬,在手笼手指的时候,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袭来。
那处的皮肤真的很薄,还带了一点黏性,她仿佛可以感受到他血脉的跃动。
“嘶哈”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谢蕴瞪大了眼,两人的唇舌自然分离,谢蕴胸膛起伏不停,望着明锦的眼神是一瞬间的愣愕,在那愕然过后,则是一分难以言喻的情动。
身为男儿有些意动,也有说不出的自得。
他终于让他的寸寸主动一回了。
他喜欢和她夫妻敦伦,喜她害羞的模样,也喜爱将她压在身下弄得嘤嘤啼泣,他乐于摸遍她的全身,同时渴望被她抚摸。
她握着他的男性分身,笨拙的上下撸动,明明不是太舒服的事,可他却觉得自己连魂都快要丢了。
明锦也是一时脑婚耳热才握着他的,他的目光令她忌惮,自然的松开了手,可谢蕴却是不让,握着她的手在茎身上面滑动,他的喉头滚了滚,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看着他这情难自已的模样,明锦小腹搔痒的更厉害了。
“寸寸,哥哥教过你骑马的……你骑上来骑哥哥嗯?”他那总是严厉的眼尾,如今含着春色,像是桃花一样,引诱着她。
明锦会骑马的。
再怎么说冠军侯府都是武将世家。
当年谢蕴和明钰被两家父亲易子而教,她便缠着谢蕴教她骑马,谢蕴非常的严格,可是她一点都不后悔找他。
如今她的严师眼底带着旖旎风光,嘴里说的不着调的话,“还要不要哥哥教你嗯?”
明锦羞得要命,谢蕴不光是说,这一边说,还一边把她的亵裤都拉到腿弯处了。
一只裤脚被脱离了亵裤,接着是另外一只,粉嫩的花穴裸露在空气中,害羞的收缩了一阵,明锦手还握着谢蕴的命根子,那硕棒已经成了深粉色,如果她松开手的话,那孽物怕是要兴奋的打转了。
明锦握着那物,小心翼翼地分开了腿,用那害羞收缩着的小穴口子摸索着,谢蕴的大掌就这么扶着她弱柳扶风的腰肢,带了一点点的劲道,颇有威胁性,仿若随时就会摁着她,把她给操哭。
“唔嗯”就算给他操了一个月的嫩穴,那小穴还是紧窒的过分,光滑的柱顶才没入了一半,明锦就闷哼了一声。
卡在那儿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明锦终于心一横,用力的落坐,一坐坐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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