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具堪称刑具,性欲交融之时,他显出一种非常态也不可控的妖异。雨声渐渐小了,檀妙怜无力地抓着床单,在他手心里抽搐痉挛,颤抖喘息。她侧脸贴着湿透的床榻,透过面前凌乱的发丝,只能看到半开的窗里,天渐渐暗了。湿淋淋的床单磨得她发痛,几十下抽cha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抽cha得整块床褥都位移。他抬起她的腰臀按在性器上,上下左右地抽cha摇颤,性器转着圈在她的穴中撞击,她失声呜咽了起来,顾不得倒立一般的眩晕,失控地屈伸双腿,在他手中踢蹬挣扎起来。大股y液从穴中喷射出来,却正对上他射进她身体里的jg液,粗壮的rou棒将一切都堵在甬道里,倒冲回狭窄的宫口,她的小腹内被过分灌满,微微凸起。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过饱的“撑”。从下面的“嘴”里。“你真可恨,薛原。”她含糊又恍惚地呢喃,带着迷离和全然的松懈。傀儡侧耳聆听,靠近她不断喘息的口鼻。他的嘴唇濡湿冰冷,贴在她唇上:“知道了,主人。”醒来时,傀儡抱臂坐在床边,眼睛闭合,像一具一动不动的蜡像。五十年间养成了凡人的习惯,檀妙怜从睡眠中醒来,借着黯淡阴晦的天光看他。她的目光像是引燃香烛的火信,甫一转到他身上,傀儡就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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