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哲也好,他们都参与其中。
她想问,也不想问。
以关心或担心为名的探问,怕是会让人感到困扰,而她最不想的,便是有人在她面前露出为难的神情。
抿紧唇,纠结半晌,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问的垂首继续收拾东西。
将纸张全都收拾妥当,再把整理好的与未整理好的文件分开放好,郑依槿拎起包,和涂砚书一前一后离开学生会馆。
涂砚书车开得快,也不如季知哲安稳,一路上郑依槿坐得胆战心惊,直到车在小区门前停下,她紧绷着的身子才总算放松下来。
捧着蛋糕开门下车,她一边在心里暗想,今后是绝对不会答应再坐涂砚书的车了。
驾驶座上,涂砚书陷在自个儿的情绪里头,没看出她脸色苍白,机械似的与她道过再见,直到她当真转身走离,他才似梦初醒,回过神来。
片刻后,他突然出声喊住郑依槿。
已经走出几步远的女孩子闻声回首。
天色已经暗了,雪仍旧下个没完,涂砚书坐于车内,阴影罩住他的上半身,让人瞧不清神情。
她立在原地良久,直到双颊被风吹得泛起红,才听车内那人沙哑着说:「如果看到陌生来电,不要怕,要接。」
留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也不等她有所反应,他踩下油门,将车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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