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来,他也不会死。你说呢?我为何而来?」
那隻蛾终究是一头撞死了。
从灯罩上掉了下来。
顾琛远远看着,灭了菸,「我今天穿回了原本朝思暮想的制服,但感觉有些紧。当时按照身材订製,体态也并未改变,但总觉得不再合身。」
「你只是不习惯。」学长道。
「可能吧?腰带像掐着腰,我觉得不适合我。」
「没那种事。刚刚长官不是说了吗?你很衬你的制服,穿得问心无愧。」学长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什么?别乱想。」
顾琛笑了笑,「学长,在学校开始你就对我最好,毕业以后局里也是你对我最好,跟你也比较能说上几句。……其实……」
他学长听着,可顾琛还没说出口,店里头几个学弟跑了出来,「哥干嘛呢?快点进来。」
顾琛笑着又被他们请了进去。
指针慢慢往十一靠近,喝醉的人越来越多,都趴桌上睡了起来。
命运偶尔就是如此,造化弄人。
炙热的性器没入柔软雪白的臀缝之间,顾琛两掌按着那人臀肉,在那上头掐出了指印。
两团白云一样的肉被拨开,里面小小的太阳就看得很清楚了。
穴口都被蹭红了,往旁边撑开,週围水淋淋的,顾琛挺进又抽出,带出了浓稠透明的水,一大堆滴落下来,又插了进去,羞耻的声音回盪,湿润从他臀缝爬出,从大腿滑落,沿途落到了膝盖,跪在床上,双膝都有些红了。
沉卿许是姿势不良,呻吟有些卡住了,喘息多了些。他双手抓着床巾,指缝间床褥像是流沙,可整张床浮浮摇摇,又像艘船。
慾望卡在紧緻肠壁里,又往上,能顶到生殖腔的口,再用力点,也许能……顾琛摇摇头,不能。
可那处越蹭越软,前端没了进去,沉卿的呻吟变了调。
顾琛将他翻了过来,低下头。沉卿很快抓了上去,柔软的唇与他相碰。肉刃进入了生殖腔,那地方压迫着膀胱,沉卿一阵酥麻,前端出了一堆水,顾琛压着他的腰,又大力晃了起来。
「啊嗯……不……要去了……」沉卿腿间慾望一晃,淅沥哗啦射了出来,他浑身轻颤,又拉着顾琛吻他,「舒服……」
鼻尖蹭着鼻尖,顾琛已经很久不曾在抱他时感到反胃。舒服的感受再也没有参杂任何愧疚。
人果然适应力强大至极,「你休息什么?我还没射。」
「顾琛……下礼拜有个交易,你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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